蕭落垂眸。
“那……你可曾喜歡他。”
這才是蕭落想問的問題。
要是之前的那個雪無就算不回答也沒什麼問題，但是現下他確是有些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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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聲呼喚雪無將目光從書上轉到蕭落的臉上。
然後抬步走了過去。
花容聞言雙眸一立，卻是被蕭落輕飄飄的一眼立定在原處動彈不得。
大人在上，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動彈不得。
道道殺氣將她周圍鎖定，只怕她一動便身首分離。
雪無跟蕭落出去後，眼前就是一片汪洋碧海，碧海後是一個隱隱約約顯露地面的土的陸地。
“是要到了嗎？”雪無專注的盯著陸地，眸色顯露淺淡的光。
而一旁的蕭落則是盯著她的面容，血玉紅眸猶如細碎寶玉泛著極美的光華。
“嗯。”一聲淺淺的回答從喉中傳出，蕭落眉目柔和，一眨不眨的看雪無，然後低聲呼喚了一聲：“雪無。”
雪無回過頭便撞上了他一眸不知名瀲灩的波光紅眸裡。
“你告訴我……你與那相國……”
蕭落想了許久，終是忍不住問出口。
明明之前還冷漠相對的站在敵人立場的二人，為何下一刻再見到時竟然如膠似漆，礙眼至極。
“我跟他，認識很久了。”
雪無低頭思索了一番後，抬頭坦白了。
“之前一百多年前，自閻斐走後，他成為了我第二任主人，雖然他當時是用了一些手段沒錯。”
所以，她待他也是不同的。
蕭落垂眸。
“那……你可曾喜歡他。”
這才是蕭落想問的問題。
要是之前的那個雪無就算不回答也沒什麼問題，但是現下他確是有些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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