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哥哥!我父親要見你。”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咚咚作響的敲門聲,隨後傳來的是那軟糯的聲音。
雪無趁著男人此刻一瞬的鬆懈逃離控制,如遊尾的魚兒掙脫了漁網攏著衣衫靠在床榻內。
一雙冰藍的眸子似冰若雪,面色凜冽,冷冷的看著閻斐。
而此刻已經失去了絕佳機會的閻斐也知道再次對雪無下手不僅失去了最好的時機而且還會讓雪無怨恨他。
但是知道歸知道,到嘴的美味就這麼飛走了,不僅身體的火燒的難以忍受,連帶著心理的慾望也無法自控。
手心裡柔軟細膩的觸感猶在,忍不住讓他搓了搓指尖回味那神仙般的滋味,正待話。
“閻哥哥,你在嗎?我進去了?”那煩饒敲門聲又在響起,讓閻斐的神情頓時一沉,俊美的面容上可以是很慾求不滿了,血眸裡的肆虐湧起。
閻斐運氣將翻湧的慾望強壓下去,抬步下了床榻走過去開了門然後在蘇子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的關了門。
正欲開門的蘇子煙就這樣呆呆愣愣的看著閻斐。
“走吧。”那冷淡的聲音不知為何竟然比平時更冷了。
錯覺嗎?
蘇子煙不明所以的看著那高大邪肆的背影,歪了歪頭,回頭看了一眼關上的雕花木門,眸中流光一閃而過,然後抬步跟了過去。
“閻哥哥等等子煙!”
雪無聽著外面的動靜全部消失後,便下了床,急匆匆的走到門邊剛要開門。
身子便是一僵,動彈不得。
走出很遠的閻斐則是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難道他還會不知道那個女人想要趁機逃跑?
從來只在閻斐臉上見到過邪肆血涼笑容的蘇子煙不僅呆愣了。
難道他也喜歡她嗎……
想到這她忍不住低下了頭,遮住滾燙的臉頰。
被契約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的雪無,艱難的夠著眼前的門。
可就算近在咫尺,對她來也猶如千尺之遠。
可是如果出不去的話,等閻斐回來了豈不是,劍白就真的沒了?
雪無咬了咬牙,暗自思索怎麼以前沒有發現閻斐有這種禽獸的思想的。
他以前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他以前不僅很規矩,而且就如同她的朋友一般,亦師亦友,她對凡俗塵世的理解都是從他而來。
如果他以前就有這種想法的話,那簡直太可怕了這個男人。
而且,他身邊不是已經有那個姑娘陪著了嗎……
雪無驀地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嬌的姑娘與高大的男人。
她撫著因為剛才劇烈親吻而還在跳動不止的心臟。
剛才那種猶如神經麻痺的感覺還能憶的起來。
好似尾椎都軟了一般。
男饒氣息將她完全包裹甚至讓她使不出力氣。
真是太可怕了。
雪無皺了皺眉。
不能這麼下去,她一定要出去。
再這樣下去事情就會不可挽回。
雪無閉了閉眼,將意識沉浮,用力的去壓制著契約,就算臉色開始比之前更加白了也不在乎。
五臟六腑彷彿都扭在了一起般抽痛,那如同生剜血肉的痛苦讓雪無忍不住吐了一口血,然後強忍著濃濃的疲憊,睜開了雙眼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