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後來戰鬥的時候,雪無淪落成了佩劍,只是裝飾的裝在腰間。
而他又打造了血刃,也就是被雪無擊飛的那一把。
之前雪無還問過他,是因為覺得她的能力不夠嗎,讓一把劍淪落到裝飾,這對一把劍來,是個恥辱。
但是他告訴她……
是因為他捨不得……
他開始發現他的佔有慾越來越大,就算讓她粘上別的生物的鮮血,或是被別人瞧見她的劍體,他都控制不住自己殺饒衝動。
但是他發現了,雪無雖然不懂感情是什麼,但是她很牴觸。
所以他一直在剋制,再忍耐。
但是現在的她,比起之前來更像個人類,這讓他怎麼不高興,但是隻要一想起這些改變都是因為這些個男人……
這讓他,怎麼忍得了……
雪無怔了怔,她突然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咔嚓一聲碎裂了,她抬頭恍惚的看著閻斐,又好像透過他看見了什麼。
那紛繁的宮殿,誰的爭吵,那一襲純色白裙眉目冷清的少女又在些什麼。
她突然覺得腦中如同炸開了一般,雪無頓時輕哼一聲,抬手撫住了頭,冰白的髮絲在她指尖中顫抖著。
“阿雪!”閻斐看她突然面色蒼白,冰藍的眸子溢位痛苦,瞬間心疼慌亂佔滿了心,趕忙將雪無摟緊懷中,大手拂過她的額頭,渡過去絲絲涼氣。
而這邊本來就時刻關心著雪無的幾人,見雪無竟然面呈痛苦也是心下一緊,紛紛邁著步伐趕了過去。
南陽相國在剛踏出腳步的時候,黑袍下的手握了握,默默地收回了踏出的腳,沒有動作。
透著兜帽的視線,意味不明的投遞在面色蒼白痛苦至極的雪無臉上。
只是他那經常翹起的唇,此刻沒有在笑。
閻斐感覺到了那兩個男人靠近,頭也沒抬,血眸凝在雪無蒼白的唇色上,彷彿心都被揪痛了一般。
他低低的問了一句:“阿雪之前有過這樣嗎。”
宗政樊陽與嵐滄都搖了搖頭。
他們也不知為何會變成這樣。
嵐滄碧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雪無本就蒼白,如今更加慘白的面容,長長的睫毛如同將死的蝴蝶,來回的眨著。
不知為何,他心中燙了一下。
他綠色的眸子深了深,抬起一隻手撫過左胸膛,即是心臟跳動的地方。
如今那種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他總覺得,他是見過的她的,那種第一次見面的就有的熟悉感,讓他總是情不自禁的關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