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夜七七不藍的月票,感謝眼已瞎的打賞。)
曲綺試著握了握左手,被捏過的手好像包覆了特有的感覺,好像成了真空狀。
她緊緊蹙起眉頭,惱火的問,“你幹嘛?凍燒了腦子嗎?”
韓拓哭笑不得,不太理解她說的“凍燒”是怎麼個形式,手又伸了過去。
她警惕,連忙橫著身子正對他往門邊躲靠,指著就喊,“你再伸過來試試看。”
“……”
那架勢和話裡意思應該是在說,他敢再耍流氓捏她手試試看,她一定動用武力暴揍他一頓。
韓拓的手遲疑一下,最終收回來說,無奈的說,“繫好安全帶。”
曲綺頓覺無語。
心裡一團火‘騰’的旺了起來,吃人豆腐沒一句解釋的話,還義正言辭的管人有沒有繫好安全帶?轉移話題也不是這樣子的。
還沒趕上發飆,他先發問,“是同學的電話?”
“對。”明明聽她講電話都猜得出是什麼情況了,非要再問。她火大的回答了他,緊跟著咬牙切齒的反問,“你剛才那樣子,是什麼意思?”
他細細看著她,看她面上並不掩蓋的惱怒,沉吟了下說,“關於這事,有兩種解釋,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曲綺頓時有被氣笑。
這話一聽就是在挖坑給她跳的,傻子才順著他的話說。
她理解不能他今天的古怪行為,與他一貫表現完全不搭。
“謝謝,什麼都不想聽了。”她沉著臉。
他一聽,也不再說,換了別的。“今天本有件事想與你說。但……,還是等到愚人節再與你說吧。”
曲綺:“……”
什麼是一起一落,這樣的轉折就是。什麼叫簡直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氣了,當下的情況就是。
簡直不能忍,“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還真當今天是愚人節了!從剛才起,你就是在耍我玩呢吧!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他的視線定在她臉上。“那……。你是希望我現在說,還是想等到愚人節再說?”那語氣帶著商量,全憑她做主導的樣子。
曲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真有種想跪地拜服的衝動。
明明他還沒具體說出話來,可她竟然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了他要說的話的內容。
心情隨之驚惶、緊張,又帶著驚喜、期待以及羞恥、茫然。
團團疊疊,亂成一堆。
而後他又特別洞察秋毫的來了一句。“你覺得能給彼此一次機會嗎?”
曲綺簡直驚的無以復加,再看他的眼神都帶上了驚詫。
他這是明明白白聽到了趙陽夏說的話。
聽到了還不算。還非要不加修飾的告訴她,他聽到了。
她覺得這人,怎麼那麼可惡呢!
凌晨快一點到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個小時。曲綺仍是沒有半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