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啊!
特別心疼啊!
但是要他給出那條三階血脈他更心疼啊!
風陽子肉痛的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蕭漓煙,她的手段自己是知道的,糾結再三終於是嘆了口氣,幹脆認命!
“好好好!不就是一條血脈麼!老子給你!你個小白眼狼!”
風陽子將藥鼎一推,幹脆不要了,轉身就朝著內室走了進去。
蕭漓煙頓時嘴角揚起一個淺淺弧度。
這老頭子,和蕭伯父簡直是一個德行!
不過是片刻時間,風陽子就端了一個小壇子過來,這壇子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散發出一股子極淡的寒意。
風陽子像是捧著個多麼了不得寶貝一樣,用長滿老繭的手一遍接著一遍撫摸著那個小壇子。
“這可是我十年前和群老土匪打得頭破血流才得到的三階銀貂血脈啊!”
風陽子肉痛得手都在顫抖,小心翼翼的將壇子給打了開。
“吶!你可要照顧好……”
“話真多,煩。”
風陽子話還沒說完,蕭漓煙就已經是一把將那壇子給拿了過來。
“你!!”
風陽子氣得簡直是要跳腳!
這小兔崽子!
此刻,蕭漓煙已經看向了壇子中的那條血脈。
巴掌大的光團,裡面靜靜的睡著一個小小隻有指頭那麼大的銀貂雛形。
正閉著眼,睡得酣暢。
“要不是老夫身體只能修煉一條血脈,老夫才不會給你呢!”
風陽子氣得鬍子一翹一翹的。
他雖然不知道蕭漓煙到底修煉了個什麼功法,但是很明顯她和常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