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張靈府也認真地答應。
老頭拍了兩下他的手，像是鼓勵一樣，看得出來，貝芙麗的事情困擾他已久。
甚至認為不讓他死是在懲罰他，可是張靈府恰恰認為，他是得到了那個女孩的眷顧。
也讓他知道了，惡魔洋娃娃的規則，從何而來。
“能借把掃把給我嗎？”
老頭大方地交到他手裡說道：“記得還回來。”
“行。”
然後將兩人送到了教堂外面，張靈府不知道紙條上的地方遠不遠，所以準備直接騎掃把去找。
老頭本以為他拿掃把是想要對方不見他的時候當做武器脅迫他們，但是沒想到，他直接把掃把放在胯下。
然後緩緩起飛了。
老頭目瞪口呆之際，他已經一把撈起妮可放在前面，兩人朝他揮了揮手，飛走了。
“我的神啊…………”他看見兩人揚長而去的身影驚訝道：“神在幫助我們嗎？”
他慢吞吞地走回教堂，看見地上五條焦黑的屍體，愣住了：“是惡魔吧……”
“呼呼——”
風在身旁呼呼地飛過，吹著妮可的臉，她的手緊緊地攥住掃把，腰上搭著一雙大手。
張靈府的臉趴在他的肩膀上，嘴巴在她耳邊說道：“這裡也不是，羅西街道……”
他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裡無比清晰，帶著一種溼熱的感覺，吹得她耳朵發燙。
張靈府道：“耳朵怎麼這麼紅？發燒了？”
隨既，他的大手覆蓋在她的額頭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嘟囔道：“沒有啊。”
“我沒事。”
“那是臉紅了？”他輕笑。
“沒有……”被他一問，臉也真的紅了。
“好啦，不鬧。”他扭了扭她粉嫩的臉，看見了遠遠的路牌：“嗯，好像就在那。”
妮可看了一眼也道：“就是那裡。”
一路上的路人看見他們都很驚訝：“我的天啊！他們怎麼在天上飛！”
“神吶！這是什麼！？魔法嗎？！”
“哇啊！”
他們驚呼著，腦袋隨著他們的離開的轉動，一群人像是看見了天外飛仙一樣激動。
張靈府調笑問：“有沒有感覺和魔法師在一起很神氣？”
妮可羞澀道：“並沒有，我還是獵魔者呢！”
“噢……我忘記了，你是想坐空馬，那樣才符合少女的幻想。”
她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別再說了。”
她有點後悔之前和他說的什麼少女的幻想，才不會讓他這麼羞。
張靈府摸了摸她的臉：“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幻想成真啦！”
雖然他的空馬也是用公會的徽章騙來的，不過誰會在意這種細節啊。
妮可弱弱地說道：“我不要你的。”
他揉了揉她的頭，慢慢地降落在街道上，路人們驚呼著，遠遠地看著。
人對於詭異的事情，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何況騎著掃把在天上飛，更加是詭異中的詭異。
這裡的街道很乾淨，一眼望過去都是電影中的那種小洋房，他找到那間房屋，對比了地址後，按響了門鈴。
那些路人跟到附近，遠遠地看著，低聲交談，像是好奇他們去幹嘛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