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拿著那麼新的娃娃。”
“我們先去神輔那裡，看看能不能多瞭解一點關於這裡的事情。”
“好。”她答應了一下突然問：“對了，你有錢嗎？”
“…………”張靈府想起自己的異空間在這裡失效率，便回答道：“沒錢…………”
“我也沒有，那即便有洋娃娃可以賣，我們也沒錢買啊。”
“放心，有我。”
“你有什麼辦法？”
張靈府沉吟兩秒：“我看能不能去白嫖一下。”
妮可：“…………”
兩人往教堂方向走了過去，這裡的街道實在是太寬敞了，也沒什麼人，可能也是因為天色還早的原因。
路上遇見的人，每個人都手裡抱著一隻娃娃，不管是彪形大漢還是小家碧玉的美女，都是如此。
而且他們看見同樣走在路上的張靈府和妮可，發現他們沒有娃娃後，就會下意識地走開一點。
害怕他們上來搶自己的娃娃。
一些強壯的人倒是不是，因為他們一般都是結伴而行的。
路上很少有像漢斯一樣單獨出行的。
可見搶奪娃娃這種事情，在這不是這麼新鮮事。
突然，妮可叫道：“索爾，你看。”她順著前方一指，那裡是一棟房子。
房子前停著一輛高大的馬車，有好多人圍在那裡看著，這時，幾個警察突然從裡面抬出一張擔架，上面有個老太太。
她渾身都是傷口，像是新鮮的傷口，但是血已經止住了，衣服也是乾淨的。
她渾身僵硬地躺著，整張臉的五官是扭曲的，嘴巴張得很大，眼球都要向外突著了。
像是被嚇死的一樣。
圍觀群眾看見這一幕開始議論紛紛：“她昨天出門的時候被搶走了娃娃，果然昨晚就被惡魔給帶走了。”
“噢我的老天啊，我早就叮囑她不要去墓地了，她還說她要去看她的孫子，弄得滿身是傷的回來。”
“那些殺千刀的流氓，他們全家都以這種方式離開了人世。”
“實在是太可憐了。”
在眾人的議論和哀悼下，她的身體被警察給抬上了警車，警方的馬車，簡稱警車，帶走了。
張靈府發現這裡就連警察身上也每人都帶一隻洋娃娃，像槍一樣別在腰間。
看來這個世界已經完全承認了惡魔的統治，就連警察們也老老實實地接受沒有洋娃娃就會死的設定。
這就像是一個童話小鎮一樣。
可是他昨晚已經嘗試過它的厲害了，沒有辦法，要不是妮可砸花瓶嚇退了它，估計張靈府也已經昇仙了。
雖然堂堂惡魔被花瓶嚇退有點奇怪。
自己想到這裡，就感覺妮可抓住了他的胳膊說道：“索爾，她就是被人搶走了洋娃娃的，昨晚那個惡魔殺了她。”
“我知道了。”張靈府看了看四處，難怪一路上看見的基本上都是比較年輕的人，因為老人家更容易被人當做搶劫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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