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醫生說很快就會好的，只要一直吃藥，按時拔毒..........”
“對，但我說的是，總有一天我會老。”
“不、”
看她實在難受得很，張靈府便摟著她的肩膀說：“那啥，我也覺得咱妮可，不適合那隻蛤蟆。”
她扭過頭，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他走到床上，頭伸到那灘水的邊上低聲說：“你知道那隻蛤蟆長什麼樣嗎？你就勸？這關係的可是一生！”
“不太知道。”卡爾有點迷糊地轉動兩下眼珠，低聲道：“我只聽妮可說過醜，但是人類醜，也醜不到哪去吧？”
“你看就是沒見識，我跟你說那個魯伯特，長得比你都沒人樣。”
“你罵人？”
“你是沒人樣啊。”
卡爾本來想跟他急，不過想著自己在他眼裡確實就是一灘水的樣子，便認了：“真有這麼醜？”
“比你都醜。”
“索爾！”妮可聽見他說自己爸爸醜，便拽了他一下。
“沒關係，沒關係。”卡爾連忙打圓場，也跟著說道：“算了，我不應該逼你，我很高興你有朋友替你考慮，你只管做你喜歡的事情吧。”
“真的嗎？”妮可兩滴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真的。”
“謝謝.........”
“不客氣。”張靈府看著她，眉眼含笑著說：“咱倆什麼關係？”
本來還有點悲傷的妮可，瞬間臉都紅了，卡爾便接話道；“你們倆什麼關係？”
“什麼也沒有！”她急忙辯解。
“怎麼會沒有？”張靈府笑著說：“咱們不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嗎？”
“兄弟啊？”卡爾似笑非笑地八卦了一句。
弄得妮可的臉紅得像猴屁股一樣，跺了跺腳說道：“我出去了！”隨後就蹭蹭蹭地往外跑，跑了一半還說：“我去魯伯特那裡了！”
昏暗的房子裡只剩下一人和一灘水，它笑著說：“我第一次看見妮可臉紅，看來她不只是把你當朋友，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代為照顧她，妮可的爸爸一定會感謝你的。”
“行了阿水，我知道了、”
“我叫卡爾！”
“知道了阿水，沒問題阿水。”張靈府就這麼走了出去，妮可正在外面站著，好像在等他。
隨後她說：“走吧，去魔法商店，把熊爪賣了，我分你一些，免得你說我騙你。”
“行啊。”
兩人一齊走到外面裡，空馬的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很多小孩都已經爬到了空馬的背上和車廂裡蹦蹦跳跳了。
門簾被不知道是誰拽下來扔在了地上，還被踩了好幾腳，空馬很拘謹地站著，害怕不小心就把它背上的小孩給扔下來。
他們玩得不亦樂乎，完全沒發現張靈府已經走了出來。
妮可臉色有些難看，好像是這些熊孩子，是她的一樣，看見他們圍在空馬面前，不停地蹦蹦跳跳，居然露出了愧疚之色。
“怎麼了？”張靈府問道。
“抱歉，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這樣。”
“那不關你的事啊。”
“門簾的費用，我會賠償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