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什麼意思?也是你的朋友的意思?”
“對啊,不過兄弟比朋友要好一些。”
小龍一聽急眼了:“不行,那我也要當你的兄弟!”
“啊?那那行那行,那你以後也是我兄弟,不過我現在真得走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個……我不太清楚,兄弟嘛…………都快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
張靈府做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要不是再也來不了的話,我也會想你這個兄弟的。”
“那不行。”她傲嬌地轉過身去,氣呼呼地說:“我現在也是你的兄弟。”
“那,那我倒還有一個辦法能救他,只要能把他救回來,我就能經常來找你玩了。”
“什麼辦法啊?”
“你那個壺。”張靈府指了指藏在白虎底下的那個琉璃壺說:“你把它借給我幾天,我用這個把他養好了,再回來找你,怎麼樣?”
“這個…………”她猶豫了一下。
他連忙說:“你放心,到時候我過來看你的時候,再給你送回來,怎麼樣?”
“好啊好啊。”她將白虎趕走,拿出被它躺得熱乎乎的琉璃壺遞給了他:
“那這個給你吧!”
“啊?給我?”張靈府捧著琉璃壺一臉驚喜地問:“你說真的嗎?”
她開心地笑道:“我們是兄弟嘛!”
“沒錯沒錯。”
他端詳著那個琉璃壺,心說:太好了,不用擔心騙了她心裡過意不去了。
“咳咳……”
“太好了。”
“咳咳……”
張靈府納悶地皺了皺眉:“為什麼會有男人的咳嗽聲啊?”
話剛說完,又從空谷中傳來兩聲:“咳咳……”
“你,藏男人了?”
小龍眨巴著清澈的眼睛,乖巧地說:“他是壞人,我把他鎖起來了。”
“在哪啊?”
“就在那裡。”她指向了一個峭壁的方向,峭壁上很溼潤長滿了青苔,那裡一直髮出滴答滴答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