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什麼?”張靈府淡然自若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你,怎麼不說啊。”霧歌到現在連眼睛都不不敢睜開,手也緊緊地捂著臉,連耳根子都紅了。
“這有什麼?”張靈府慢悠悠地套著衣服還補了句:“又沒裸著。”
“你,你又在欺負人!”
“哈哈。”張靈府穿好衣服,大手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穿好啦。”
一雙尖尖的耳朵看起來夢幻極了。
張靈府輕輕揉了一下她的耳朵,隨後鬆開手,她似乎能感覺到,便伸手去摸,耳朵已經不見了。
“啊,耳朵訊息了……”她十分擔憂又可愛地問:“會不會聽不見啊?”
“當然不會啦,偽裝而已,又不是真的能把耳朵變沒。”
“也,也是。”她尷尬地笑笑,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下去。
最後,霧歌支吾著說道:“剛剛……謝謝你,照顧了我。”
“不客氣。”
“原本你不用跪的。”
她很理解為什麼張靈府要跪,那是刻意地在維護她的形象,她也很難,只剩下一個人,以後哪怕真的可以獨立,需要面對的比現在要多。
“舉手之勞而已。”張靈府無所謂地說道。
“但是,我心裡很過意不去。”
“那有什麼?倒不是說我會隨便就給人下跪,只是在我們那單膝下跪是求婚的禮節。”張靈府笑著說:“不用在意。”
他說了一連串,霧歌很快就抓住了重點:單膝下跪、求婚。
他求婚了!
霧歌驚訝地捂住了嘴:怎麼辦,他向我求婚了,求婚了求婚了求婚了……以下省略一萬字心理活動。)
底下,一群人看著空馬揚長而去後,都開始真正摩拳擦掌起來。
司南整理一下自己的披風,對旁邊的人說:“烏河,走。”
“哦。”烏河淡淡地應了一聲,便跟了上去。
烏雲心裡覺得實在尷尬,但是又不想跟其他人一起行動,便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師傅,我跟過去刺探一下,如果有情況,我會回來稟告,如果沒有的話,時間一到,您安排人跟過去。”
“知道了,我會安排好。”
司南鞠了一躬,帶著兩兄妹往張靈府去的方向過去了。
空馬就留在這裡,空馬體型有點太大了,太引人注目。
想偵查,必須隱蔽。
三人身手都是極好的,哪怕是烏雲,也不存在拖他們後腿的事情,雖然三人一起行動也沒有什麼負擔,反倒已經頗有默契。
三人往密林裡走去,司南手裡緊握著鋼刀,在密林裡,他絲毫不能放鬆警惕。
這種密林裡,四處都埋伏著危險。
他在前面帶頭,儘量找掩體行動,都是訓練有素的騎士,在戰鬥中有很多選擇都是相同的。
三人一直往裡走去,走著走著,司南低聲問:“你們會不會覺得,我讓殿下獨自跟那個魔法師過去,有些草率?畢竟我們在暗中,也沒法完全靠近殿下。”
烏雲覺得尷尬,沒心思聽他說話,而原本是個話嘮的烏河,也表現出一副旁觀者的樣子,絲毫不上心,不感興趣。
一句話說了半天也沒有搭理,在前頭鬼鬼祟祟帶路的司南納悶地轉過頭來看烏河。
這時,烏雲才發覺,急忙地說道:“啊,是啊,是這樣的,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