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需要換一個籠子了。”
格列夫扶著腰,呲牙咧嘴:“每次都這麼重,都影響到我腰的功能了。”
界孽瞥了他一眼:“你還能用?”
“等著看吧,明天我拿下了就帶來給你看看。”
格列夫嘿嘿笑著,抹了一把臉。
“你小心點,雖然直接把這個變異體撂倒了,萬一對方突然醒過來了……”
“我知道。”
界孽抬了抬自己手上的槍。
他們不會把籠子也帶過去,直接將被捆著的變異體帶去實驗室就行了。
這期間或許就會發生些不可預料的危險。
不過盧卡實驗室對變異體的安危不怎麼重視,只要活著就行,所以不少組對任務目標都非常粗魯,運送過程中發生什麼事,開一槍就行了。
讓實驗體畏懼、發抖,是不少內心變態的組一天中的娛樂之一。
格列夫將籠子開啟,將昏迷的女孩拖出來,界孽接了過去。
拖著女孩的腰,界孽就準備離開了,抽出來一隻手,界孽向格列夫打了招呼,就往實驗室走去了。
格列夫懶洋洋地抬了一下手,算是回應。
……
明暢和格列夫的合作模式就是如此。
界孽拖著女孩,也沒管女孩的腳摩擦著地面,已經出血了。
地下停車場就是這樣,每隔半天,都會有專門的人來打掃。
手中的人有些輕微的動作,界孽停了下來,眯著眼睛。
這是醒了?
界孽立刻換了姿勢,將女孩從拖改為了抱。
之後面不改色地繼續沿著通道往前走。
女孩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面前一個男人帶著鬍渣的下巴,和更大面積的灰色。
和藍色的天空不一樣呢。
“你……你是誰?”
女孩輕聲問著,聲音細若蚊喃,卻出乎意料的好聽。
像鳥兒的歌聲。
界孽這才低頭,一副驚訝的樣子。
“你醒了?”
“……嗯?”
女孩眼睫毛很長,又翹,茫然無辜的樣子甚至比較可愛。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