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週末有些懵。
“因為坐計程車會提前不少時間啊,笨蛋。”
界孽已經走到宿舍樓下,順便就掛了電話。
“下來吧。”
……
夜晚的城市星空並不美麗,黑暗沉悶壓抑。
“你在看什麼?”
週末推開浴室門,拿著毛巾擦溼頭髮,看到界孽坐在落地窗前望著室外覺得奇怪。
有什麼心事嗎?
“只是看著外面而已。”
界孽懶散地將腿翹到前方的桌子上:“你洗好了?”
週末:“……你眼睛沒看到我洗完了?”
界孽瞥了她一眼:“知道了。”
將腿放下來,界孽起身開始脫衣服。
週末毫不避諱地看著界孽脫衣的過程,不時發表自己的意見:“肌肉太緊實了,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人,會讓女朋友以為你家暴。”
“面板有些白,看起來不健康。”
“我以前都沒在意過哎,你竟然有八塊腹肌!”
“你到底都是怎麼練出來的?我也沒看到你鍛鍊啊?難道在宿舍自己偷偷練?”
界孽滿頭黑線。
這說都是什麼話?
兩人從車站出來後因為太晚了,就直接在酒店訂了房間。
只不過不是單人房,而是雙人房。
並不是不能支付費用,而是週末的問題。
雖然週末很開朗,但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黑暗的恐懼。
這來源於她的童年。
小時候,週末還在幼兒園時,因為父母工作忙,常常只能自己一個人回家。
那時候週一也上了小學,幼兒園與小學的路程對於週一來說還是過於遙遠。
不過父母和週一都不擔心,幼兒園距離家的位置只有兩百多米,走過兩條道就是小區了。
反而父母更擔心的是週一。
原主並不清楚,但界孽能從原主淺薄的記憶中猜出來。
週末曾經遇到過尾隨的色狼。
那種垃圾,盯著週末幾天了,是一個愛好蘿莉的死肥宅,在無旁人的情況下,公然在週末面前脫下了褲子。
週末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這個奇怪的人很可怕。
周父周母從週末恐慌的語言中拼湊出了事實,既驚又怒。
從那之後,周母就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