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另一個小男孩糾正她：“錢婆婆還有我們陪著，錢婆婆也很開心！”
“對呀，不過有叔叔在，婆婆更開心了。”
一個年輕的女孩笑眯眯地摸著兩個孩子的腦袋。
界孽看著那熟悉的面容淡笑：“以後叔叔都不會離開了，你們再來玩的時候，叔叔給你做小蛋糕吃好不好？”
“好呀！我想吃草莓的！”
“笨蛋，水蜜桃的更好吃！”
兩個小孩嘰嘰喳喳地，被年輕女孩說服著走了。
兩人觸目的一刻，都懂了對方的心思。
推開門，界孽抱著喵喵，和年輕女孩離開了。
小院裡的許多人看到這一幕，善意的笑了。
……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年輕女孩覺得無人說話的空氣太過尷尬主動開啟了口。
“張天澤，你呢？”
界孽目光注視著前方道路上細碎的陽光。
“莫鈴。”
莫鈴腳步停了下來。
他們已經走的距離可以了，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
一會兒還要返回呢。
莫鈴纖細的手撫上喵喵的毛：“能告訴我……這些年，你發生了什麼嗎？”
“別誤會，我就是擔心錢婆婆。”
莫鈴鼓起嘴巴。
她突然覺得說了這句話，才是真正尷尬了。
不過……
她為什麼會和這個人這麼親密啊？
“這個我知道。”
男人輕笑，笑聲彷彿透過空氣的震動傳遞到了她心裡。
“想聽聽我這些年的故事嗎？”
“樂意至極。”
……
莫鈴沉默了許久。
“……這世界上，真的有鬼怪嗎？”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不太敢相信。
“那你要見見空和匣嗎？”
界孽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個玻璃瓶。
莫鈴透過瓶身看著裡面的黑霧。
一直在翻滾蔓延的霧，有這種化學物質嗎？
她的指尖觸控到瓶口，感受到冷徹透涼的溫度又縮回了。
“或許是真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