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警官一言不發。
至於這些是否真實，他們已經看了附近街頭的錄影記錄。
的確女孩在這個攤子上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攤主仍舊在攤位上，女孩走到了那條路，被兇手殺害。
這個攤主有不在場證明，不是嫌疑人。
李師記錄完了當時的一些情況，帶走了那張紙，兩人又去了其他攤子，繼續調查。
……
走到年齡最大的攤主旁，李師開始詢問一些問題。
誰知攤主突然問起了女孩的死狀。
李師剛想拒絕，就被章警官拉住了。
李師疑惑地轉身。
案情不能輕易說給普通人。
這些攤主，都因為錄影有了不在場證明脫離了嫌疑人的範列，屬於普通人。
章警官微微搖頭，蹲下身說了一些情況，誰知攤主面露驚恐。
“這是出大事了！”
“怎麼了？老伯？”
章警官皺眉。
“你知道什麼嗎？”
“喉嚨被撕裂……內臟消失……這是——！”
老爺子突然停下了。
“聽老人家一句勸，這個案子別再查了。”
章警官猛地發現老人的手一直在抖。
這是在恐慌嗎？
恐懼兇手，還是被害人本身？
“老人家，如果真的有情況，請您一定要及時反應給警察局，兇手說不定還會再次作案，這裡都會變得非常危險。”
章警官勸說道，他覺得這位老人很可能有線索。
“不能說，不能說！”
老人搖頭：“說了它的名字，它就會來找我了！”
“年輕人，你們最近都注意點吧，查案的時候別一個人待著，遇到異常的事儘量不要說話，也不要尖叫。”
李師和章警官面面相覷。
這算是什麼意思？
……
警局。
李師接了杯熱水回來，看到坐在椅子上沉思的章警官，坐到了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