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這位管事將錢袋拿出來。”
界孽挑眉看著男人慌張疑惑的臉。
花俏穎面無表情,盯著管事。
雖然對這個行為疑惑,但是無所謂了,她不信會有什麼證據。
也的確沒有證據。
管事將錢袋拿出來,是一個黑色的錢袋。
中年男子懵了一瞬。
“黑色的?”
怎麼不是藍色的?
不對,他看到的,好像是紅色的……為什麼記不清了?
“這名小偷最終沒有偷到錢袋對吧?”
界孽聲音沙啞,像是口中含了東西。
花俏穎蹙眉。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那就不能證明這個人的確去偷了東西,作為被害人,是不能作為證據。”
“畢竟,他們兩個,很可能在說謊。”
女子表情快要哭出來了,然而一滴淚也沒有掉下來。
“這位公子,你怎麼能冤枉小女子!小女子家裡還有母親需要供養,每日辛苦勞累,卻還被人調戲,我容易嗎?!”
滄玄琳:“……這也不能證明你說的就是真話。”
幾人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名容貌嬌俏,身著藍裙的女子推開幾名圍觀的人,走了進來。
界孽嘴角露出笑意,眼睛亮了起來。
滄玄琳瞪了界孽一眼。
“公堂之上還需要證據,不過幾位的確不能證明,若是幾位不服,自然可以去公堂對症,倘若這位管事錢袋真被偷了,自然可以去報案,這位姑娘也是同樣。”
“……姑娘這是欺負我百花谷沒有證據?”
花俏穎沉聲道。
這個女孩一身的氣質不簡單。
也是,能和這個可惡的玄遠混在一起,能簡單?!
“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滄玄琳走到界孽旁邊,不悅地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她覺得她看人還是挺準的,這兩個人都不是面善之人。
由於界孽等人關於證據的事扯得太久,附近圍觀的人看著無趣,慢慢地都走了。
滄玄琳本來還想說著什麼,提醒一下花俏穎,但是想了想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