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盟主。”
界孽行了個輯禮。
“玄弟客氣了。”
任瑋因推門進入,在界孽的引入下,兩人步行到桌旁。
“請。”
界孽和任瑋因分別坐下。
“這兩壇酒,是任盟主特意請的吧?”界孽微微一笑。
“的確如此。”
任瑋因坦然承認。
“可是玄某和任盟主素不相識,且玄某初入江湖,甚至在江湖上還沒有結交好友,任盟主卻以禮相待且過猶不及。”
“若是因為玄某在守擂臺上的表現得盟主另眼相待,玄某不勝榮幸卻也知玄某隻是一個普通的守擂臺者而已。”
“剩餘十九名守擂臺者皆是新秀,且玄某自認為表現還不如其中幾人,怎得盟主肯定?”
“所以您肯定是家師的友人,今夜盟主來此,是家師的緣故。”
界孽眸子看向任瑋因。
任瑋因哈哈大笑。
“的確如此!”
“沒想到玄成那傢伙自己很迷糊,教出來的徒弟卻如此聰慧。”
任瑋因感嘆道,伸手抱起一罈酒,連線倒在兩隻酒杯中,酒水傾灑直下,然而卻滴水未出。
界孽垂眸不言。
這算是什麼意思?
教誨?
還是教訓?
“來。”
任瑋因將一杯酒遞給界孽,兩人視線短暫交匯,界孽露出一份笑容,恭敬接過:“謝過盟主了。”
她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更容易得到信任。
或許,在那些人見到她時,就已經私底下討論過了。
雖然她只有一個人,但也代表了一個勢力。
更因為她曾經是天下第一俠客的弟子,才更容易在江湖這個廣闊的湖面上引起波瀾。
江湖上十幾年的平衡被打破,不是短時間就能恢復。
之所以如此引人注目,還是因為江湖資源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