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孽躍上臺,在少年三米外站定。
蕭時謙抬頭看向界孽,站起身,拔劍。
“終於有人上臺了?”
“哎!也是個小孩。”
“拿著劍,可是看起來就是個文弱書生……”
“哪裡文弱了?你沒看見這個小孩薄衣裳裡的肌肉?估計也是從小習武的人。”
“這下可有意思了……”
……
“蕭時謙。”
蕭時謙抱拳。
界孽還禮。
“玄遠。”
“出劍吧。”蕭時謙揮劍做了個起勢。
界孽從背後拿起情淪,拔出劍鞘。
情淪被指向蕭時謙的一刻,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驚呼。
“情淪?”
“情淪!”
“什麼?竟然是情淪?”
“情淪不是玄成的佩劍嗎?怎麼在這個人手裡?”
一些人見界孽的面容,已經起了蠢蠢欲動奪劍的心思。
“你們沒聽到他剛剛自我介紹嗎?玄遠!”
“也是玄姓?不會是玄成的兒子吧?”
“有可能啊……”
人群議論紛紛。
名門大派的人在聽到情淪劍時注意力也集中到了這裡。
一瞬間,界孽察覺到了幾十雙帶有壓迫性的目光望向自己和情淪。
蕭時謙也愣了一下,揮劍指向界孽。
“開始吧。”
界孽嘴角含笑。
……
蕭時謙率先出手,長劍刺向界孽,界孽輕移身形,避過攻擊,移向蕭時謙後方,情淪擊出。
“鏗——”
情淪與蕭時謙的長劍錯過,斜插在地面。
蕭時謙快速轉身,起勢攻向界孽。
界孽躍起飛過,伸手拔起地上的情淪,橫擋住背後的攻擊。
……
臺下的觀眾雙目都聚集在了十八號擂臺,看著兩位少年之間的戰鬥。
最主要的是,其中一名書生打扮的少年。
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