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擺了擺手：“我去廁所了，你先看著。”
“哦……”
季程頓住。
昨天的水？
瞬間思路清晰了。
“是洛箐麼？”
季程視線轉向監控。
但是很奇怪啊……
他知道自己這個同事平時生活就比較糙，剩下幾天的水也會喝，但是……冷清瓏這麼一個大小姐，生活會這麼……怎麼說？
不細緻？
而且，洛箐怎麼確定，冷清瓏一定會喝？
這段時間的好友，只是為了殺害受害者嗎？
季程皺眉。
這只是個猜想而已，或許……無法被證實。
因為沒有證據。
……又是該死的證據。
幾次令他對兇手無可奈何，只能任由兇手逍遙法外。
……
“就這些？”
李先生拎著手中的袋子。
袋子裡的東西隨著搖晃發出清脆的響聲，悅耳動聽。
“只能這些了。”
老程淡然說道：“你要知道，雖然香比能量石有用，但是末法時代了，他們的價值只能被擺放在同一個位置。”
“再加上，它們分別被需要的程度。”
“能換到能量石，已經是我吃虧了。”
老程啜了一口茶。
“能方便說說，你需要能量石做什麼嗎？”
有能量石有什麼用，修煉嗎？
就這麼一點能量石，修煉能增長多少修為？到他們這種修為了，再增進一階，需要大量的靈氣，也就是大量的能量石。
而且用香換能量石，這本身其實已經虧了。
到底誰吃虧，他心知肚明。
所以這才是他不理解的地方。
能量石……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其他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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