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蠢的人也不適合當宿主。
不過它已經這個人身上投入了很多，不收回來點利息不甘心。
“你說什麼？”
張小坤有點慌。
系統不是繫結了宿主就要一切為宿主服務，怎麼還能脫離？
“你是不是根本沒有重要的功能，只能勉強提供個遊戲外掛，所以覺得對不起我，才想要脫離？”
張小坤想來想去，覺得這個解釋最合他心意。
系統：[……]
傻叉。
垃圾。
它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上這個人的？
不過現在對方還有價值，它也不願意就這麼走了。
[……是。]
“哼，算你識相。”
張小坤冷哼，心底有一抹慌亂，但被他自己掩蓋了。
“等著吧，被起訴又如何？敗訴又如何？”
“我還會東山再起！”
……
法院開庭。
陳起臉色陰沉看著對面的張小坤。
他想過對方激烈反抗，但沒想到會如此不認真對待這次起訴。
竟然隻身前來，連律師都不請。
對方是太過自信了，還是對他的挑釁？
界孽坐在觀眾席上，看著張小坤囂張的一個人坐在被告席上瞪著陳起。
對方真是迷之自信啊……
雖然被告人在可以為自己辯護的情況下不請律師，但這個是自信過頭了吧？
以為自己一個三流大學混出來的人可以應對？
不過……
界孽覺得有更深次的原因——張小坤的錢不夠請律師。
如果請律師了，張小坤大概要吃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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