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情咬著唇下了車,跟在界孽身後。
兩個人坐在包間內相對無言,吃完飯後,界孽問了一句:“回去嗎?”
“去哪兒?”
劉情心裡正著急界孽知道了她和張欣欣的事,沒注意界孽的問題,聲音不由得大了一些。
界孽斜眸了劉情一眼。
劉情立刻反應了過來:“回家吧。”
界孽嗤笑一聲。
界孽開車載著劉情回到家的時候,劉父與劉母都在客廳裡坐著。
劉母眼神掃過界孽身後,發現界孽空著手來,臉上浮現怒氣:“你還知道回來?哼,都在外面玩野了。”
劉父抽了口煙:“回來就好。”
界孽掃了一眼客廳,張欣欣不在,神識掃過整個房子,在臥室發現了張欣欣。
“你們大概還不想我回來吧?”界孽站在劉父劉母對面。
“說什麼?”劉母嗔怒:“我們怎麼能不想你回來!”
界孽哦了一聲。
“那你們怎麼沒給我打過多少電話。”
這個手機號還是原主在時辦理的,這一年來,最開始半年,界孽沒收到一個劉父劉母的電話。
直到兩三個月前,才打了幾通電話,其中劉母兩個,劉父一個,劉情兩個,張欣欣一個電話也沒打來。不過這些電話界孽也沒有接。
劉母臉有些紅,這一刻她也是臉皮薄的:“只是怕打擾到你。”
界孽淺淺地笑了一聲。
“張欣欣呢?”
“在臥室。”劉情突然開口,話音剛落,劉情臉上又出現懊悔的表情。
“知道了。”界孽邁開腿,向臥室走去。
她只是想問問而已。
打來臥室門,界孽就看到坐在凳子上的張欣欣。
張欣欣穿著休閒裝,頭髮有些凌亂,眼底有黑眼圈,明顯沒有休息好。
張欣欣已經聽見了客廳裡幾個人的對話,此刻看著界孽臉上帶著陰鷙。
界孽無所謂地迎著這種帶著怨恨的目光。
原主欠過張欣欣什麼嗎?
她又欠過張欣欣什麼嗎?
你自己不履行作為妻子的義務,你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履行作為丈夫的義務呢?
這樣的一個妻子甚至還不如一個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