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撿起奄奄一息的玉藻前,說道:“從心,雲子以後還是跟著我修行一段時間吧。”
織田希聖想了想,覺得雲子確實需要加強訓練,誰能保證以後遇上的妖怪都是嘍囉呢。
“這件事,等雲子自己決定吧。”
從良拍了拍他的肩膀:“日本像你這麼尊重老婆的可不多了。”
織田希聖笑了笑,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於雲子的婚約,他從來都不是很放在心上。
既然我答應了小五郎,那雲子這一輩子的幸福就應該由自己來守護,出家人不打誑語,僅此而已。
要是說到對雲子的感覺,恐怕也是友情居多吧。
從小到大差不多就這一個玩伴,以至於他對雲子的感情單純到不能再單純了。
雲子的身高放在日本確實是一個非常尬尷的存在,無論在女生還是男生的眼裡,她都是一個異類。
但要是單純從審美角度來說,她絕對是歐美頂級模特的水平。
而且還是那種非常有料的存在。
好像十八歲的時候織田希聖非常直男的抱怨過一次,每次和她說話都要隔一段距離。
後來雲子胸前就突然平了,直到上次給雲子畫符的時候才知道,這些年她一直在用古老的裹胸布。
想到這裡,織田希聖嘆了一口氣,他打定了主意,下次一定要找雲子說說。
裹胸布只會造成不良發育,還會越長越大!
腦海中紛亂的思緒如走馬燈一樣閃過。
一想到女人,他就想到了土御門春雪那個老女人。
想著那雙肉感十足的大長腿,他不自覺的感到鼻尖一熱,傳來一股血腥味。
從良看著正在走神的織田希聖眼中浮現出屌絲的眼神,不由的盯著玉藻前。
玉藻前乾脆閉上雙眼,一副你殺了我吧的表情,翻著白眼鄙夷道:“我怎麼知道,我又對他用媚術。”
織田希聖似乎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他也覺得奇怪,自己雖然修佛修的個四不像,說六根清淨那是有點抬舉他了。
不過自己審美一直很固定好吧,十八歲以上,二十五歲以下的美女才會吸引他的注意力。
至於其他年齡段,不是覺得太小沒有吸引力,就是覺得太老不是他的理想型。
今天怎麼一想到土御門春雪就想衝冠一怒,劍插海底呢?
這很不正常,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怎麼可能突然換口味呢?
看著織田希聖那雙問罪的眼神,玉藻前徹底忍不住了。
忍著吐血的衝動罵道:“你個老色批,少給我裝清純!”
織田希聖白了她一眼,現在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他也該回去休息了。
“師兄,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早上還有課業。”
正要離開的織田希聖被從良喊住:“從心,你這受傷也挺嚴重的,會寺廟吧,剛好也該換一身行頭了。”
織田希聖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啊。
自己的僧袍每天都洗,非常整潔乾淨。
多寶法師走上前來說道:“你都是主持了應該穿袈裟了。”
他直接掏出一瓶口服液,扔給織田希聖:“這是我獨門療傷聖藥,連我師父都不給的。”
織田希聖二話不說直接吸了起來,入口甘甜,根本不像是液體,就像是一股薄荷糖氣體一樣。
渾身充滿著能夠治癒靈魂和肉體的靈氣。
織田希聖被這酥麻的感覺給刺激的輕哼一聲,竟然有幾分銷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