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提示過去旁邊問問,還這麼衝動,還好這些年自己吃齋唸佛少了點火氣,不然剛剛那一拳直接讓他成為血霧。
“這從心也真是的,第一天去學校,也不知道回來報個信。”
從良走到佛祖面前,從一旁的書架上拿出一本佛經,將其翻開。
“師父這麼一走,寺廟裡就剩下我和胖子了,從德那傢伙天天就知道寫小說。”
“說好的從心當主持,這第一天就讓我這個當師兄的來守夜,真的是煩人啊。”
從良一番抱怨後,便開始抄寫佛經。
其實他的內心是非常羨慕從心的,師父站的太高走的太遠,有很多話不方便和他說。
畢竟自己就是後妖怪時代最大的妖王,要不是師父這些年一直壓著,說不定都去幹老本行了。
手中的毛筆才落下,一個字都沒寫完整,院牆內就出現一聲悶響。
彷彿有重物落地一樣。
從良對著佛祖說了一聲罪過,直接將筆摔在地上。
化作一道血色殘影衝向那跳入院中的男人。
東野三喜齋已經將黑甲的功率開到最大,可是眼前卻出現一道紅光。
那光芒之中散發的血腥味比他還要弄,簡直就像是一片屍山血海正在向他衝來。
恍惚間他發現眼前的世界已經被染上一片猩紅。
下一秒,東野三喜齋就感到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憑空飛起。
然後重重摔落在地。
“你是聾子嗎?我讓你先去了解一下情況,你就這麼喜歡私闖民宅?”
東野三喜齋感受著黑甲源源不斷提供的力量,正想要起身,卻被從良一抓撕碎了胸前的甲冑。
看著手上的碎片,哪裡是什麼金屬,僅僅是外面塗上了一層黑色固體染料。
裡面就是一塊不停蠕動的血肉,黑色的血管已經和東野三喜齋連在了一起。
看著這個陌生男人胸前的慘狀,從良嘆息道:“現在的人類,為了力量已經不惜和妖怪共生了嗎?”
就在此時,從法的呼嚕聲也停了下來,他走到東野三喜齋身旁。
撿起一張檔案。
“師兄,這傢伙應該是來找從心和雲子的。小師弟不會是惹什麼事了吧。”
從良拿過兩張檔案開始端詳起來:“這東西我以前和師父在警視廳裡面見過,小師弟怎麼被抓了?”
咚咚咚。
有人敲響了大門,從良虛著眼睛將寺廟大門開啟。
哪怕不開門他也知道是誰,那一點都不遮掩的佛光。
除了淺草寺的多寶和尚還能有誰,這些年也就他沒事會來雷音寺做客。
“從良啊,我給你說,板橋區那邊出大事了,要不要去看看。”
從良看著這一把年紀還不正經,看上去一點都沒和尚樣子的多寶說道:“我看你是手癢了,想去玩玩吧。”
多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光頭:“是有這麼個想法,不過那邊好像鬧的挺大的,似乎有四星還是五星的妖王出現。”
一聽到有妖王,從良頓時心動了。
妖王好啊,妖王很難打死,自己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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