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問道:“師兄,主持還有其他貴重的遺物嗎?比如那塊手錶。”
從德呆愣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似乎明白了織田希聖的想法。
“從心啊,我是覺得我們應該留點東西來懷念主持。”
織田希聖捶胸頓足,他想到了那塊表的符號,連忙掏出自己的法器手機進行查詢。
“額,還是不夠啊,寺廟的開銷一個月也要三十多萬日元。”
從德一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平常都是老主持管賬,他們四兄弟花錢。
唯一好點的就是織田希聖這幾年會主動出去找事做,回來補貼家用。
要不是織田希聖腦子靈活知道蹭淺草寺的流量,他驅魔的價格也升不上來。
日本的和尚每天五小時,一個月大概二十萬日元的樣子。
可是雷音寺由於基本沒有香客,這就很難辦了,五口人,每個月至少要參加六場葬禮或者法會才能勉強餬口,偶爾還要找鄰居救濟一下。
現在織田希聖要去讀書,各方面時間都會被壓縮,就算以後出單價格提升,也不會有很多時間去接單。
廟裡還有三個師兄要養活,這可就難辦了。
總不能把三個師兄趕出去吧,這以後萬一被妖怪找上門不就只有自己孤家寡人了嗎?
忽然他靈光一閃,一本正經的問道:“師兄,我打算將師父的葬禮重新舉辦,然後告訴師父之前在銀座工作的主管和顧客們。”
從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為什麼,主持不是都說了一切從簡嗎?
織田希聖嘆息道:“主持養育了我這麼多年,就這麼讓他寒酸的走了,我實在有點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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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應該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來緬懷他。”
說幹就幹,織田希聖將卡上僅剩的五十萬日元拿出來重新佈置靈堂。
找到主持曾經打工的夜店告知死訊,隨後還給一些曾經做過法事和葬禮的顧客群發了訊息。
經過一天的重新佈置,第三天雷音寺外面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人。
街坊鄰居和老顧客來的並不多,一些名氣比較小的寺廟倒是派了代表過來參加告別儀式。
來的最多的還要屬那些穿著華貴,年紀在五十歲以上的貴婦人。
光是那沉甸甸的禮錢,就讓織田希聖感慨老主持絕對是老當益壯啊。
一想到他為了自己而油盡燈枯,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每次接過禮錢,都會有婦人問他。
“老主持沒和你說起我吧。”
織田希聖幾乎閉著眼睛說道:“老主持生前對佛祖說了很多話,我們這些弟子不太明白。”
聽著這答覆,這些名媛的母親們皆是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看著那厚厚的禮錢,從良用胳膊捅了捅同樣有些夢幻的從法。
又看了看正在奮筆疾書抄錄素材的從德。
他說道:“我們要不要繼續老主持的光輝事業?”
一時間師兄弟三人,互相行注目禮,露出英勇就義的表情。
似乎要將這份事業發揚光大!
織田希聖看著師兄們的表情,嘆息道:“沒想到,老主持死了都在發揮餘熱,引領我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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