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要是沒事我就先出去了啊。”
就在織田希聖起身的瞬間,老主持叫住他,說道:“從心啊,我想讓你當雷音寺主持。”
織田希聖當場石化那,不可置信的回頭。
這是什麼鬼,自己這就要當主持了?
難道老主持身體快不行了,這就要去見佛祖了嗎?
“主持,你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老主持點了點頭,說道:“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以後雷音寺就只能靠你了。”
織田希聖一臉無語,說的好像雷音寺什麼時候沒有靠過自己一樣。
等等!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連忙問道:“主持,我們寺廟不會欠錢了吧!”
老主持抄起犍稚就往織田希聖的腦袋上敲,怒道:“你這個逆徒,為師像是會欠錢的人嗎?”
織田希聖摸著生疼的腦袋,一想,老主持雖然不正經,好像也沒有什麼惡習。
“我大限已到,讓你接手雷音寺就這麼困難嗎?”
織田希聖心想,不是還有三個師兄嗎?怎麼就要把重擔放到自己身上。
只是轉念一想,大師兄好酒,二師兄嗜睡,三師兄醉心於漫畫小說的創作。
好像只有自己在努力賺錢養活一家老小,老主持要是真的撒手人寰,這主持的位置恐怕是沒人和他搶的。
寺廟外傳來汽車轟鳴的聲音。
織田希聖本就擁有天耳通,對聲音格外敏感,立刻發現這聲音和土御門春雪那輛跑車很像。
還未來得及使用天眼通一探究竟,門外就傳來土御門春雪的聲音。
高傲冷漠的女人帶著一副墨鏡,在門外鞠躬道:“土御門春雪,來雷音寺拜訪!”
“晝虎,你也一起進來吧。”
織田希聖看著土御門春雪穿著一身黑色束胸馬甲,手上還提著一根鐵棒。
“咦?我的如意棒怎麼在她手裡。”
春雪跟在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身後,那老者西裝革履,雖然年紀很大卻挺直腰桿,十分有精神。
看這架勢,織田希聖覺得就是再活個二十年都有可能。
聽主持剛剛的稱呼,再看土御門春雪的站位,這老人怕是土御門家的長輩。
土御門晝虎,來到佛殿內,盯著那閃閃發光的佛祖說道:“你就要圓寂了,這雷音寺怎麼辦。”
老主持笑道:“這不是還有我的徒弟嗎?”
晝虎冷冷的說道:“對啊,你徒弟確實沒有省油的燈,都需要特別關注。”
他又問道:“誰來當主持呢?我這邊需要備案。”
老主持眯起眼睛,說道:“等老朋友們都來了再說吧。”
“你還撐得住嗎?”
老主持點了點頭。
織田希聖不明所以,他睜開天眼,老主持明明氣勢如虹,怎麼會就油盡燈枯,撐不住了呢?
他看向如標槍一樣站直的土御門春雪,忽然感覺哪裡怪怪的。
有束胸設計的衣服往往都會特別顯身材,雖說她年紀大了點,但也還沒到下垂的地步吧。
之前雖然沒有打量過她的身材,但印象裡也不是這樣,這怎麼平的像是塊鋼板。
感覺到織田希聖疑惑的眼神,土御門握著鐵棒的手不禁發抖。
她直接將鐵棒扔向織田希聖,冷冷的說道:“你東西忘在我家了。”
土御門春雪不再看這個令人感到羞恥的毛頭小子,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和他再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