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扣月錢,小二跑的比誰都快。
天大地大,銀子最大!
為了銀子,再膈應的事情也得做!
只可惜李東來的計劃還是要落空了,他一心想著開門,沐初晴偏偏不如她的意。
為了整垮福緣酒樓,沐初晴琢磨出了一個萬全的法子。
沐初晴一大早就起來用心捯飭捯飭自己,然後用繩子拴著那半夜摸進唯品閣的偷兒徑直去了縣令府,連縣衙都沒有去。
縣令府看門的人之前見過沐初晴一次,見沐初晴來,立馬就進去通報了。
縣令夫人在吃了火鍋之後,回家睡覺的時候出了一身熱汗,早晨醒來感覺精神頭比之前好多了,這不,正和縣令在飯桌上商量哪天再去唯品閣吃一頓火鍋呢。
聽護院說沐初晴來了,縣令夫人立馬讓貼身大丫鬟將沐初晴迎了進來。
沐初晴將偷兒交給縣令府的護院,千叮嚀萬囑咐,讓護院一定要將偷兒給看好了,這才‘哭喪’著一張臉進了縣令府的待客廳。
縣太爺和縣令夫人沒有想到沐初晴看起來這麼狼狽和憔悴,同昨日在火鍋店中見到的幾乎不是同一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沐娘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晚上不見,你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縣令夫人被沐初晴的樣子驚得差點把嘴裡的粥噴出來。
此時此刻的沐初晴眼底滿是淤青,面色灰敗,頭發亂糟糟的,目光呆滯……從各個角度看,都只能看到一個詞——慘!
沐初晴動了動幹裂地嘴唇,一張口就是哭腔,彎腰作勢要往地上跪,縣令夫人立馬攔了下來,她身上的寒症還等著沐初晴幫她解決呢,怎麼能讓人跪下來。
“求縣令大人做主啊!唯品閣才開業第一天就被福緣酒樓派人下黑手,要往吃食中下毒,幸虧我昨夜起夜的時候發現了,不然指不定今日出什麼亂子!我知道福緣酒樓不想讓唯品閣開下去,但是也不能這樣糟踐別人啊!哪家的東西好,客人就去哪家吃。我還沒見過像福緣酒樓這樣蠻橫不講理的商鋪。更讓我覺得心寒的是……是……”
沐初晴抽噎了好幾句,一臉‘欲語還休’的樣子,雙眸含淚看向縣太爺,好半天,終於委屈巴巴地憋出四個字來。
“我不敢說。”
縣太爺自認為自己在清河縣城中還算親民,可被沐初晴這麼一看,居然覺得自己有些‘萬惡不赦’了,居然將一個正經經營的商鋪老闆嚇成這個樣子。
“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只要本官能夠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諉。”
縣太爺‘義薄雲天’地跳進了沐初晴給他挖的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