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磬淩任花灑放著水,走到餘黛身邊,餘黛咬著唇站著沒動:“你想怎樣?”
冰涼的手指撫上她的嘴唇,藍磬淩的漆黑的眸子後隱有一絲絲紅光顫動:“別咬唇,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他的視線在餘黛身上自上而下掃過。
溫柔又不失力度地拉起她的左手,目光落在她手肘處的擦痕上,這是她摔倒時擦傷的,藍磬淩冰涼的手指撫上,一瞬間,傷痕消失的無影無蹤。
其餘的地方他也認真看過,確定沒有多餘的傷痕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個檢查的過程其實很短,總共連一分鐘都不到,餘黛卻覺得讀秒如年,藍磬淩冰涼的手指不時的落在身體某處,引得她止不住的顫抖。
“好了沒?”餘黛咬著牙,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滾出去!”
“不可能。”藍磬淩一改之前的面無表情,眼裡一簇簇火花冒出,他緊箍著餘黛的腰來到花灑之下。
餘黛身子僵住,不是因為頭頂的花灑,而是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與她身子接觸的,不再是高檔西服,而是……另一具身子。
一具冰涼的、渾身蘊藏著力道的男人,哦,男鬼的身子。
她驚慌抬頭,撞進藍磬淩隱忍又灼熱的眸子裡,有些慌亂道:“你、你說過不會強……”
後面的話被霸道的吻給截斷,餘黛逃無可逃,肌膚相貼對這段時間五感變得敏銳的她而言,是一場理智與爭鬥的折磨。
和每一次與藍磬淩親密一樣,她都變得不像是自己。分明是冰涼的身體,卻能那麼輕易地調起心裡的火熱,想要更加靠近那片冰涼。
“你的身體總是比你的人誠實。”幾乎要將餘黛吻斷了氣,藍磬淩才松開她,唇在她臉側、耳邊遊移,手緩緩探入那片幽靜地帶。
一貫清涼的聲音有些不穩:“我沒有違揹我說的話——我問過你,是你說肯定要的。你要,我當然給,而且……一定會讓你很滿足。”
“不要……”不要臉!
話沒出口,再度被藍磬淩封口,於此同時,他挺身撞了進去。餘黛臉色微白,痛呼聲全部被藍磬淩收入口中。
一開始是痛的,痛得餘黛想罵人。不過漸漸適應了他那變態玩意之後,幾乎將她淹沒的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幾欲沉淪。
從浴室回到房間,餘黛也不知道藍磬淩到底來了多少次,或許其實次數很少,但每次時間都長的讓餘黛恨不能暈過去,好多次都覺得自己不行了,最後還是哭著求饒,藍磬淩才放過她。
事後,她能感覺到藍磬淩給她清理身體,就連非常尷尬的地方也沒有放過,不過她連動手指頭的勁都沒有了,也沒心思在乎什麼,幹脆躺著裝死,當什麼都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冰涼的手指在她脊椎接近根部的地方輕輕移動,餘黛的身體此刻非常敏感,原本已經沉睡的她立刻驚醒。
她以為藍磬淩又要化身為狼,身子不受控制的僵住,她不想看到藍磬淩的臉,將頭埋在枕頭裡,聲音沙啞還帶著委屈:“別再來了,我真受不住。”
藍磬淩手指一頓,虛虛覆在餘黛身上,聲音堪稱溫柔:“不來,別怕。”
“我只是有點奇怪——你背後出現了一團花。”冰涼的手指在脊椎尾骨附近畫了一個不大的圈,“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