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點點頭,“要是你們喜歡吃,明天我就寫了做法送過來。”
四郎、五郎點頭如搗蒜,明許卻是搖頭拒絕了明月的一番好意,“我覺得你與其三不五時的弄個小點心給家裡人吃,還不如直接用你的那些點心方子、小食方子、飲品方子開家吃食鋪子。這樣不僅咱們家人想什麼時候吃就能什麼時候吃,而且你和嘉言還可以多個進項貼補家裡的日常開支。”
明老爺子第一個對明許的這個建議表示贊同和支援,“大郎說得對,你們小兩口兒確實需要再想一個賺錢的路子了。”
明月還真沒有動過這個心思,這些年她開過作坊、買過田莊、經營過很多次“投機倒把”的一錘子買賣,就是沒有想過要正正經經開家小店做生意。
明許和明老爺子這麼一說,她不由也考慮起這事兒的可行性來。
“咱們跟知縣大人關係好,跟底層的那些衙役關係也不錯,有他們罩著,這福興縣敢找你家鋪子麻煩的怕是沒幾個。”明許幫著她分析,“你手藝好,點子多,店裡吃食只要做的乾淨、新奇,客人肯定是少不了的。咱再選個人流量大的地方開鋪子......”
明月被他說的頗有些躍躍欲試,她摩挲著自己光滑細嫩的下頜,開始一點一點盤算這事兒。
等到明許問她“你意下如何”的時候,她已經決定了要把這家小吃店給開起來。
“那就開吧。店面可以選在五郎就讀的書院附近,正好前段時間嘉言在那邊兒買了個帶三間鋪面的二進小院兒。”
那座二進小院兒原本屬於書院一位姓嚴的學子,他和喻嘉言是同窗,只不過與喻嘉言一路順利考到舉人不同,這位姓嚴的書生卻是隻愛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不愛八股文章的典型人物。
再加上他又出身豪商之家,身為家主的嫡幼子,無論讀書能不能讀出成就,他都一樣能夠在進士及第的大哥、繼承家業的二哥的庇護之下,繼續自己章臺走馬的富貴人生。
對科舉沒有興趣,本身又不用承擔光耀門楣的巨大壓力,所以這位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日子一向過的悠閒愜意。
這樣的悠閒愜意直接導致了他對科舉的半點兒不上心,在書院裡一待十二年,他也不過就是堪堪掛在榜尾考了個秀才。
與他在科考之路上的不順利截然相反,他寫的字、畫的畫、作的詩、譜的曲子卻無一例外的相當受人追捧。
按說這樣的一個人,跟喻嘉言這種唸書一流、才藝一般的人應該是沒什麼共同語言的,可喻嘉言的好身手卻偏偏入了這位嚴小公子的眼。
因為他一直纏著喻嘉言學功夫,而喻嘉言在徵求過鄭老太的意見之後也確實教了他幾手,所以兩人反倒漸漸熟悉起來。
考上秀才之後,他大哥嚴大公子就想把他召喚去自己任上親自教導,考慮到自己再回福興縣的機會之渺茫,嚴小公子就想把自己住了好多年的這座小院兒順手送給喻嘉言。
喻嘉言當然不會白白佔自己同窗好友這麼大一個便宜——即使嚴小公子根本沒把這麼一個“偏遠之地”的小院子當回事兒,喻嘉言依然還是按照市價給了他銀子。
嚴小公子這些年三不五時就會找喻嘉言“學功夫”,對喻嘉言做人的某些原則他還是心裡有數的,所以他並沒有拒絕喻嘉言給的兩張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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