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遭他霸佔發不出聲音,但他可以聽見她內心正在呻吟,她是如此渴望更進一步,也許她不方便承認,但他知道她也想要他。
他忽地停止吻她,江冬茉的眼神困惑且迷濛,彷彿還搞不清狀況。
臺北的冬天非常討厭,不止是因為總是陰雨綿綿,更因為氣溫低,每個人的衣服都穿得特別多,脫起來相對不方便。
江冬茉總算知道他為什麼停止吻她,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任務——脫掉她的衣服。
“啊——”溫熱的肌膚不期然接觸到冷空氣,江冬茉第一時間是打冷顫,再來才是尖叫。
她不知道他是這麼粗魯的人,竟然一次扒掉她的針織毛衣和套頭內搭棉衫,只保留她的胸罩,逼得她只得用手遮掩。
“你想吸引觀眾進來圍觀嗎?叫得這麼大聲。”他提醒她現在屋裡可不止住他們兩個人,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小心隔牆有耳。
腦中浮現出耿堯的身影,江冬茉立刻閉上嘴巴,吭都不敢吭一聲。
“這樣好多了。”他壞壞地笑了笑,不想告訴她,他父親雖然也住在二樓,卻是另一棟房子,只是用空橋連線起來,單從房子的外觀看不出來,會誤以為是同一棟,其實是兩棟獨立的建築物,除了空橋以外,彼此並沒有關聯。
耿耀壓根兒就是欺侮江冬茉老實,而不知道個中玄機的江冬茉,也真的完全噤聲。
為了公平起見,他也脫掉自己的衣服,裸露上半身免得江冬茉一個人赤裸難堪。
江冬茉搖搖頭,想要叫他把衣服穿回去,但她只要一想到耿堯就住在隔壁,一句話也不敢說,怕被耿堯發現他們正在幹的好事。
“很有偷情的快感,對不對?”耿耀揶揄江冬茉,她只想把他的嘴巴遮起來,求他別再說了,會被他父親發現。
耿耀完全被她逗什麼,她就信什麼,真的好單純。
然而就是這份單純、這份體貼感動了他,讓他義無反顧的愛上她,就算失去自由,他也甘之如飴。
幾個鐘頭前李思本問他愛她與否時,他還找不到答案,未料他父親的突然出現,會讓他輕而易舉的點頭說yes。
是的,他愛上了江冬茉,非常不可思議。
耿耀自認為是個難搞的人,雖然成天把ove is feeing掛在嘴邊,卻從不曾對誰真正有過fu,直到江冬茉用她那驚慌的眼神征服他,他才真的相信,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一見鐘情。
我愛你。
他在心裡默默對她表白,雖然沒說出口,卻以實際行動訴說他的愛意,希望江冬茉能懂。
只是他高估了江冬茉,江冬茉沒能接收他的身體語言,只覺得他在欺負她。
喚!
當他無預警的扯掉她的胸罩,低頭吮吻她酥胸的蓓蕾時,她真的很想出聲又不敢造次,只能在心裡呻吟。
這可稱了他的心意。
於是原本就已經有惡魔傾向的耿耀,頭的兩邊瞬間各長出一支角,成了地道的惡魔。
只見他一會兒將她兩粒飽滿的圓球當成面團搓揉,一會兒像個永遠不知滿足的小嬰兒吸吮她的蓓蕾,直到它們昂然挺立,紅潤可口才肯罷手。
可憐的江冬茉,因為給自己下了噤聲令,無論是舒服或是難過都不敢出聲,只能透過表情表達她的感覺,但對耿耀來說卻已足夠。
他的嘴唇於是沿著她的肚子一路親吻,最後來到肚臍。江冬茉下意識地用手保護小腹,因為他接下來很顯然正打算脫掉她的牛仔褲,她不能讓他這麼做。
但她無法阻擋他,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打從他們初相見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停對他搖頭說不,從來也沒成功過,她憑什麼認為現在會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