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因為自己過強的自愈能力,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剛才先是去打了點吃的,為了給某個大小姐擦藥又好好地拾掇了一下自己的手,好歹不能再多給她帶點細菌過去,也正是因為如此,本來好好的傷口又給崩裂了。
可是擦了藥後——
也就這麼一會子的功夫,這手指上的小創口已經結了痂。
可見,蘇酥這個天乩宗的大小姐在宗主那裡是有多受寵。
底下的人見風使舵,自然是吹捧她還來不及,有什麼好東西都緊著她來。
雖是這麼想,可是顧臨修的心態十分的平和,半點沒有普通人會出現的嫉妒心態。
時也命也。
自己想要的可以自己去爭取,不用別人給與。
男子的眼眸幽深,一側的耳朵微微翕動了一下,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復看了眼蘇酥脖子上安生綁著的紗布,確認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之後,站了起來。
“臨修,那幾條魚我給洗乾淨了,你看嘿嘿嘿。”
孫明天站在距離洞口幾米的地方,眼睛放得規規矩矩的,不敢有絲毫的眼風飄進幽暗的山洞裡頭。
天惹,方才還沒有從金斑蛙的包圍圈中出來的時候,一瞅到顧兄弟能從裡頭出來的時候是十分震驚的。
再加上他肩上扛著的蘇酥,腦袋向下垂著,沒有絲毫動彈的樣子,騎裝上都是髒汙就不說了,重點是人露出來的小半張臉上都是從後脖子那邊蜿蜒流下來的血跡。
看到的時候,孫明天的心都顫了顫。
這這這,這是怎麼了?
總是是傷得不輕就對了。
既然從裡頭逃出來還找到了落腳的地方,這個受傷的地方總是要好好拾掇拾掇的。
孫明天一個大男人,在看到有被腐蝕到的地方的時候心一狠直接就一口酒噴在了乾淨的匕首上,對準地方割了下去,好在打鬥的時候十分的謹慎,只有在後期的時候中招了。
處理及時,中毒不深,在吃了藥後,雖然這個效果上是遠遠不及蘇酥的,可是體內殘餘的毒素也是有限。
就這種做法孫明天還是從顧臨修那邊學來的,初初看的時候著實狠嚥了一口口水。
真正自己上手了之後,他的靈魂已然得到了昇華。
顧臨修找到這處用來暫時落腳的山洞後,是打算先給大小姐處理傷口的。
他們兩個都是大男人一個,而蘇酥又是一個嬌嬌柔柔的女孩。
等到顧臨修很自然地看向孫明天問道由誰動手幫蘇酥處理創口的時候。
孫明天連連擺手,頭搖得跟一個撥浪鼓一樣。
開玩笑,怎麼能讓自己來動手呢?
恐怕也就顧兄弟這個不通異性心的人才會對蘇酥一連串的示好而無動於衷。
這恐怕······
嘿嘿嘿,說蘇酥對臨修沒什麼心思,自己都不信!
恐怕早些年那些對顧兄弟的刁難,說不定都是——
君子成人之美嘛,而且這回就衝著蘇酥能夠把自己的生死拋之腦後緊隨顧臨修之後,孫明天就覺得,少女怕是對顧臨修愛得深沉啊。
絕對比外面的那些妖豔賤貨好得多嘛。
這種時候,就需要自己多推一把。
如果讓孫明天知道顧臨修在少女從昏睡中清醒過來之後給她上藥後的一系列騷操作,絕對會在心裡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