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夏的大膽,紀言休猛地停下了動作,啞著聲音叫她:“葉夏,別亂動。”
“我感受到了。”葉夏聲音很小,小得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我感到你想要的。”
紀言休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親了親葉夏的眼睛,將她不安分的手拉出來握住:“乖,今天不是時候,也不能是在這裡。”
被紀言休一說,葉夏才意識到他們還在醫院,而她身下是醫院的病床。
葉夏原本已經降溫的臉又一下子紅透了,剛剛她的行為好像一個欲求不滿的色.女,紀言休不同意她還要對他用強。
羞得將臉埋進紀言休的懷裡,葉夏聲音悶悶的:“那你怎麼辦啊?”
她其實有點擔心紀言休憋壞了,沒記錯的話上次在紀言休家的時候紀言休吻她吻得情動迫不得已大早上洗了個冷水澡,可是如今他傷口沒好全自然不可能洗冷水澡了。
紀言休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一隻手臂遮著眼睛,聲音是真的啞的不行:“你點的火你問我怎麼辦?”
今天發展到這裡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幸好最後他還有理智還能忍住。
紀言休自然是想要葉夏的,曾經的無數個夢裡,他都能感受到葉夏在他的身下承.歡,可是如今太倉促了,如果今天真的要是發生點什麼,那是對葉夏的不負責,他的計劃中至少要等到見過家長之後才行。
“要不……我幫你吧?”紀言休看上去真的很難受。
紀言休聞聲側頭看了葉夏一眼,輕輕笑了聲,沒說好也說不好。
“我是認真的。”葉夏以為紀言休認為他在開玩笑,聲音拔高又說了一遍。
紀言休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葉夏這麼敢說呢?這種送上門的好意他要是都不收才真的是柳下惠了。
一言不發地拉過葉夏的手往下,結果他還沒開始動作,就聽葉夏說了句:“我不會。”
紀言休:“……”
二十分鐘後,葉夏揉著痠疼的手腕,一臉哀怨地盯著紀言休,暗暗磨牙:她以後要是再亂點火給自己找罪受她就跟紀言休姓。
紀言休從櫃子上抽了紙巾仔仔細細地替葉夏把手擦幹淨,然後在她唇上吻了下。
葉夏盤腿坐在床上,抬手揪了揪紀言休的袖子:“我餓了。”
折騰了這麼久加上又沒吃晚飯,不餓才怪。紀言休看了眼保溫桶裡已經涼掉的剩菜,索性拿手機給葉夏叫了個外賣。
時間不早了,紀言休給葉夏點的海鮮粥,看著葉夏吃完然後洗漱好,不由分說地關燈然後將人重新拉到床上。
兩個小時左右以前的事情葉夏還記憶猶新,害怕自己的手又要無私奉獻一次,沒有底氣地跟紀言休打商量:“那個……要不我……還是去睡……陪護床吧……”
“嗯?”紀言休也不知道是真沒聽清還是裝的,長長地尾調低沉性感,葉夏舔了下唇,一邊往紀言休懷裡靠了靠一邊搖頭,慫了,“沒什麼。”
得到了滿意答案的某人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笑,拍了拍葉夏的腦袋:“那就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葉夏發現,只要在紀言休的身邊,心裡就覺得無比安定,平時翻來覆去要大半個小時才能入睡的人今天沒兩分鐘呼吸就開始均勻起來,攬著紀言休的腰睡著了。
紀言休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光仔仔細細地將葉夏精緻的小臉打量了一遍,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好夢,夏夏。”
第二天不到七點葉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歡快的鈴聲響徹整個病房葉夏依舊睡得紋絲不動。
被吵醒的紀言休無奈地笑了聲,小心翼翼地從葉夏腦袋下面抽出自己的手臂,略微活動了下,然後替她接了電話。
電話是徐煜打的,說是他飛機已經落地,現在到醫院來接葉夏,紀言休十分坦然地替葉夏應下,然後掛了電話。
他將手機放回櫃子上,轉身輕輕捏住葉夏的鼻子:“夏夏,起床了。”
美夢被驚擾的人不滿地皺眉,抬手拍開紀言休的手轉了個身將頭蒙進了被子裡。
將被子拉開,紀言休親了親葉夏的耳朵:“夏夏,你師兄等會兒來了。”
葉夏兀自睡得香甜,全然沒有要醒的意思。紀言休笑,無聲地攬著葉夏的腰開始親她,顯示溫柔的輕吻,然後逐漸往下,停在葉夏的精緻的鎖骨上,重重地吮吸。
葉夏吃痛,揉著惺忪的睡眼去推紀言休,聲音裡透著濃濃的起床氣:“你能不能別這麼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