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休“嘖”了聲:“前幾天在安縣的時候你更醜的樣子我都見過了。”
葉夏:“……”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兩天的確是沒什麼形象可言,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全是泥,可能大街上的乞丐都比她好很多。
“那不一樣。”葉夏鼓著腮幫子,臉上的口罩也隨著她的動作鼓了起來。
紀言休:“怎麼不一樣?”
“那個時候我們都醜。”當時圍著的一圈人個個都是泥人,誰也好不到哪裡去。
終於搞清了葉夏腦迴路的某人:“……”
他抬手在葉夏腦門上輕輕拍了下,然後瞅了眼自己身上寬松的病號服,“我現在不醜?”
因為做完手術在床上躺了幾天的緣故,紀言休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不修邊幅了,幾天下來連下巴上的鬍子都開始紮手了,葉夏還老有事沒事就摸他的胡茬玩。
葉夏上下打量了紀言休一眼,被他逗笑:“好像……是有點……醜。”
紀言休哼笑:“那現在可以把你臉上那礙眼的玩意摘下來了?”
想到明天就要和紀言休分開幾天,葉夏也沒再固執,乖乖地伸手取下了口罩,整個過程被紀言休看著,葉夏莫名就生出了害羞的情緒。
這是紀言休第一次看到葉夏嘴唇上的傷口,口子有點大,上面還凝著點血痂。
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紀言休有點心疼:“還疼嗎?”
葉夏搖頭,她擔心的點可不在這裡:“是不是真的有點醜啊?”
紀言休被她說得哭笑不得,傾身在她嬌豔的唇上輕輕地落下個吻,不帶任何情.欲.色彩的觸碰,憐惜且珍重。
“不醜,我的夏夏最美了。”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聽誇贊的話,何況這話還是從心愛的人口中說出來的,葉夏瞬間心情大好。
她笑著湊上去蜻蜓點水在紀言休側臉上親了下,眉眼盈盈,“其實你也不醜,穿著病號服的時候有種病嬌美!”
“病嬌美?”紀言休沒有在網上刷微博和看小說的習慣,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葉夏自然不會給他解釋,笑著從床上蹦起來:“你先休息,我去收拾下明天要帶的東西。”
說是收東西,葉夏本就不在家,所以也只是簡單整理下之前她帶過來的行李箱,所以半個小時之後她就躺在紀言休的床上。
前兩天怕碰到紀言休的手術傷口,葉夏一直是睡在旁邊小小的一張陪護床上的。
葉夏小小一隻窩在紀言休懷裡,頭也不抬的說到:“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紀言休只是笑:“我們夏夏今天這麼主動?”
“對啊,熱情小野貓!”葉夏說著,手下也不老實,光明正大地從紀言休衣服的下擺伸下去摸著他堅硬的腹肌。
紀言休沒想到平時只會耍耍嘴皮子動不動就羞紅臉的女人今天這麼大膽,當即壓低聲音警告她:“別鬧。”
“摸摸嘛!”葉夏是前兩天在男護工給紀言休擦身體的時候看到他的腹肌的,當時就覬覦了好久,今天終於抓住了機會,“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說著,她的手倒是更加放肆。
紀言休怎麼說也是一個禁.欲了二十六年的正常男人,被葉夏這麼一撩撥身體就燥了起來,況且懷裡這只小野貓還不聽警告,他索性一翻身將人壓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