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愚鈍還請景王妃替下官做主”
蘇鐵榮實在被逼的沒辦法只能這般將主意打在景王妃身上。
“做主?”
花拾柒輕笑出聲笑眯眯的繼續開口“之前在議事廳你可有說本王妃以權壓人?現在本王妃為什麼要說話,你們自己解決去,本王妃可不想背上以權壓人的名聲”
說罷,花拾柒退到一邊一副你們愛怎麼就怎麼的架勢,本王妃就看戲不表態的模樣。
“司徒大人肆意冤枉下官,還請景王妃給下官一個公道”
說罷更是直接跪了下來不住的磕頭,就像是受了委屈需要人做主一般。
只是眾人目睹全過程的眾人似乎並不買賬,不停的搖頭咋舌著。
司徒鄭丞宇卻是不悅的站在了蘇鐵榮的前面,臉上的褶子愈發的明顯了。
“本官——”
司徒鄭丞宇話還沒有說完呢,直接被花拾柒推到了一邊“那邊挪挪擋著本王妃了”
聞言
司徒鄭丞宇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竟然一時沒注意站在了景王妃的身前,還將她嚴嚴實實的擋在了身後。
天吶
司徒鄭丞宇直接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可是景王妃誒,要是被景王知道了他要怎麼解釋。
片刻
陷入自己思緒的司徒鄭丞宇這一場將注意力放在了蘇鐵榮的身上繼續了剛才的話題。
“本官冤枉你?到底是誰一直故意引導別人要檢視糧倉的,如你所願看也看了,你卻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莫非你不是篤定本官疏忽了,讓糧倉出了問題?”
蘇鐵榮還沒來及反駁呢,司徒鄭丞宇繼續開口“你如此冤枉朝中一品大員是何居心?嗯?還是說有人指使你,否則依你一個小小的侍郎怎麼會這麼大膽管到本官的頭上?”
面對司徒鄭丞宇的質疑,蘇鐵榮基本被懟的啞口無言,不自覺的就看向稍遠一點位置都戶部尚書。
此時的戶部尚書卻是手裡拿著一條細小的項鍊看著他,卻並不言語。
“哈哈哈哈”
蘇鐵榮無奈的苦笑站起了身,開始了自己的自述外加扯謊。
“你這個貪官都已經升到了司徒了,可是我們這些勤勤懇懇的侍郎呢,忙了多少年了,依舊還是個看人臉色吃飯的小小侍郎。
我蘇鐵榮就是嫉妒你鄭丞宇,才會這般做的,只是今日我蘇鐵榮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為你掩蓋證據,呵呵,是我蘇鐵榮小瞧你了。
今日我蘇鐵榮認栽,不過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高枕無憂,知道你貪汙的人不少呢,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罷,竟是瘋瘋癲癲的離開了糧倉。
屋內眾人沉默了
司徒大人的為人他們清楚,可是在如此言之鑿鑿激烈的話語中,他們又不免有些動搖了。
事情到了這裡花拾柒直接邁步離去,剩下的基本就沒什麼熱鬧可瞧了,她還不如離開將場地給他們騰出來,讓他們自由發揮。
至於司徒鄭丞宇她一點都不擔心,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選他當司徒,並且還為他掩蓋罪行。
糧倉外
剛才走出去的侍郎蘇鐵榮已經被隱衛抓了起來,等待花拾柒的處置。
花拾柒瞧著他現在這副模樣,隨意的擺擺手道“將他送回府邸閉門思過兩月,發俸半年~哦不,三月足以”
花拾柒本來是想罰俸半年的,但一想到他要靠俸祿養一大家子人最終還是改成了三個月。
等到隱衛帶著蘇鐵榮離開後,花拾柒將幻影叫了出來“派人監視好蘇鐵榮不得鬆懈,肯定會有人暗中與他聯絡的”
“是”
吩咐完一切,花拾柒也直接飛掠而去。
這走路實在太慢了需要一個多時辰才能出了戶部,而用情況就不一樣了,只要半刻鐘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