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著希望而來的寧海辰瞬間愣在了原地。
感受著為首身著黑色束衣的男子身上濃郁戾氣,他不自覺的就打了一個寒顫,更是來人目光掃來的同時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在周圍蔓延。
想要逃時身體卻就像是注了鉛一樣異常的沉重讓他無法移動分毫。
花拾柒站在外面當視線放在裡面關著的人身上時,瞬間樂了。
這不就是昨日那個在御花園騷擾她,連親王令牌都不認識的傻子嗎?還說給她一個妾侍當對她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榮幸,如今落到她手上,嘖嘖。
太傅府的公子這命肯定是要留下的,不過讓他生不如死卻是被允許的。
“你~叫寧海辰?”花拾柒隨意的問了一句。
寧海辰慌亂的點頭眼睛卻是始終不敢看向花拾柒,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跪在地上賣力的求饒。
“這人可是犯了什麼事?有需要交代的口供嗎?”花拾柒試著詢問,她不相信慕容羽叫她來只是為了欺負這個寧海辰,讓她親手給自己報仇這麼簡單。
“沒有,王爺說任憑王妃處置”侍衛想了片刻實話實說。
花拾柒淺淺的‘嗯’聲,然後走到了寧海辰的面前朱唇輕啟“把頭抬起來”
寧海辰聞言身子不自覺的一顫,然後艱難的將頭抬起來,可是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了別處,根本不敢看花拾柒一眼。
花拾柒心中冷笑,當天不是很囂張嗎?還調戲她呢,現在怎麼連看一眼她的勇氣都沒有了呢?
“看我”花拾柒冷冷呵斥著,寧海辰瞬間抖成了篩子,做了很多心裡建設之後才迎上了花拾柒的眸子,然而下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張臉很熟悉。
看到寧海辰錯愕的目光花拾柒很是滿意的嘴角勾笑,甚至怕他看不清楚還特意往前站了站。
“熟悉嗎?”花拾柒問著
寧海辰沒說話
“昨日御花園裡的姑娘你應該沒忘記吧”花拾柒繼續提醒。
寧海辰則是開始回憶,最後視線定格在了某一瞬,很快驚恐萬分的看向花拾柒想要再確認一下,畢竟今天這個與昨天那個除了長的差不多之外,完全看不出是同一個人“你是昨天的那個穿鵝黃色衣服的姑娘?”
“嗯”花拾柒輕輕點頭,眼眸裡卻是滿滿的戲謔。
“所以現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寧海辰不屑的冷哼腦海中則是想著昨天那個膽小怯懦的姑娘,心裡也有了底氣。
既然是那姑娘想話,他怕什麼?狐假虎威又怎麼樣?他可是太傅府的公子,他爹唯一的嫡子,將來整個太傅府都是他的,這些人敢拿他怎麼樣?
花拾柒卻是裝作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一般有繼續開口“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是太傅府唯一的嫡子,你們能把我怎麼樣?不過啊,我還真希望你們能鬧出一點動靜來,這樣我爹去陛下面前請旨的時候就能把你們一鍋端了”
說著忍不住的狂笑了著,竟還站起身來趾高氣揚的看著面前這個連他肩膀都沒到的花拾柒又是一陣嘲諷。
“識趣點趕緊把本公子放了,然後親自去我太傅府門前跪他個幾天幾夜,請求我將你收為通房丫頭,說不定我一時心情好就同意了呢,倒時你說不定還不用死了呢”
寧海辰此時底氣十足,認定了花拾柒會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搖尾乞憐的求著他收她做通房,甚至已經超前想到了她在他身下十嬌羞由著他蹂躪的模樣。
“噗嗤~”
花拾柒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寧海辰的幻想被打斷,很是不悅的指著花拾柒的鼻子就要開罵。
花拾柒故意又笑了幾聲,眉開眼笑的盯著他。
寧海辰滿臉的憤怒,氣不打一處來怒視著她,不過片刻就是冷靜下來繼續得意洋洋的開口。
“太傅府你知道嗎?當今皇帝都要對我爹禮讓三分呢,我勸你還是識相點放了本公子,然後乖乖滾到本公子的塌上去”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