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叫被人欺負。”元兮回嘴,有理有據道:“這叫不與傻子爭長短。”
同那人扯上關繫有什麼意思,最好是要撇的幹幹淨淨呢。
餘一穆剛想說什麼,一偏頭,
“行。”餘一穆認命的點頭。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現在可能耐了,只要他一句話反駁了她,讓她不高興了,回去能立馬給他臉色看。
行,他還真慫,真惹不起。
惹不起就不惹了唄。
這般看著元胡生走遠了,元兮才拉著餘一穆走出來,邊走邊說。
“說不定我娘親的事,還真只有他知道。”
秦嘯此時正好從酒樓出來。
他依舊穿著一身黑色常服,只綴以些許紋飾,倒顯得低調許多。
面容冷峻,又是多了幾分煩躁。
那姓元的商人的貨物,顯然便行不通,可是他卻極為鍥而不捨,說是能不能給他多些時間。
秦嘯現下想著,這還是得另尋他法。
“將軍,那人一看便不靠譜,日後倒是不必再搭理了。”
身後人正這般說著,秦嘯也不知在沒在聽,只是忽然間抬頭,看見前邊走過一人。
一個穿著粉藍裙子的小姑娘。
恍然間他只看見一邊側臉。
明眸皓齒,笑魘如花。
可是那模樣,卻同記憶裡的那張臉,猛然的重合在了一處。
連笑起來唇角彎的弧度,甚至都是一模一樣的。
秦嘯在剎那間停止了心跳。
然後在緩解的那一刻,心又開始快速的跳動起來,一下一下,重重的擊打在胸膛上。
那是沉寂了多年的熱血,又再一次被喚醒了。
天曉得這麼些年,他究竟有多麼,多麼的想她。
思念到每一個夢裡都是她的影子,卻偏偏現實的殘酷是,再也不可能見到了。
秦嘯的眸子裡,又訝異又驚喜。
他上前幾步,大跨著步子跟上去,直接就拉住了她的手。
“阿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