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她驚訝的是,孕吐似乎不太嚴重了。他喂她吃東西,很快便吃下。只要幾粒酸梅,便能得到一些控制。雖然還是有些難受,但最起碼能吃下一些東西。這一路上也沒這麼虛弱。
“四日了,我們能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回去麼?”
“可以!”
北冥蕭夜很自信的道,“乖,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們便返程。”
馬車駛入冰山極寒之地,北冥蕭夜將夜清兒裹緊。放在棉被之中,直到夜裡,他像是羅盤一般的正確定位到鐘九黎的住所。那小子躲不住。
“我去,怎麼做到的?”夜清兒在棉被中發出感嘆。
“很簡單!”
他笑了笑,“這冰寒之地如何住人?怎麼說也必須是有些草木的地方,我只是極力的往冰寒中的綠洲去尋。”
“行吧!”
夜清兒目光中泛起一絲欣慰,有這樣的夫君很安心,很踏實,很驕傲。
“老實待著,一會兒我們返回。”
北冥蕭夜跳下馬車,而迎上來的,是一抹黑色的身影。在暗夜之中,與他纏鬥在一起。從車簾處狹小的空間看去,那黑影不到幾秒鐘便已經被北冥蕭夜制止。
他沒有動,而當那黑影掐住蕭夜的脖子的時候。下一秒,只見他閉目,再睜開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內力震得鐘九黎喉間一腥。一口鮮血吐在冰雪之上。
夜清兒暗自扶額,這一來就把人得罪了?下面還有得玩麼?
“前輩這些年隱居,功夫褪盡。看來要勤加修煉了。”北冥蕭夜凝眸,平靜的揚起一抹淡笑。
“滾!”
鐘九黎惱羞成怒,“這雪山不是你們這些人能踏足的。”
“可若是不離開,又如何?”北冥蕭夜話語永遠學不會認輸,學不會服軟。
“你不離開,我離開。”
鐘九黎轉身進了茅屋,將門關上。
“這樣沒用。”北冥蕭夜笑了笑,“前輩,蕭夜不才。不過你那竹屋,我一掌便能將他弄榻。”
鐘九黎氣得差點再次吐血,他極力的忍受著。暗自咬牙怒道,“很有意思,為何要陪我這個老家夥玩耍?”
“問你要一件東西,若是給了,便不纏著你。”
北冥蕭夜語氣微微低調一些。
“你覺得就憑剛才做的那些,老道能給你?”鐘九黎一腔怒火得不到發洩,面露兇色,難以自拔。
“剛才是你先主動攻擊,若本王想要你的命。你早已不在人世。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放過你。”
在馬車內享受著各種溫暖的夜清兒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好吧,這樣就算是他夜清兒也不一定會給。她夜清兒收回剛才對北冥蕭夜的所有評價。這智障簡直是醉人了,多說一句好話,又不會死人。
“九黎就算是死,對於那些不喜歡的人即便如何威逼,也一定不會給。”鐘九黎抬眸,悠然的閉目,“今日打不過你,不過你敢踏進茅屋一步。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