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經想打掉這個孩子,畢竟覺得自己的命比較值錢。可是……腹中的孩子卻讓她怎麼也捨不得。這好像就是一種天性。母親對孩子的一種天性。
賢妃宮中
一地殘碎的瓷器靜靜的躺著,侍女俯身跪地。一屋子氣息抑鬱到了極限。
“賤人,本宮便要跟這個女人勢不兩立。”
賢妃咬牙,一張臉陰暗無比。她目光中充斥著怨恨。
“娘娘,您真的覺得她能解了這毒?”貼身侍女勸阻道,“若是您自亂正腳,那不是讓人笑話了。”
“怎麼說,這女人也是解了很多毒的女人。又是天山老祖的徒弟,她敢以這種事來賭說明她心裡已經有數了。”
賢妃咬牙含恨道,“只是沒想到皇上竟為了那個女人,拿本宮去激勵那個夜清兒!自古帝王薄情,只是不曾想薄情到如此,關鍵時候一分情面都不給。”
“既然如此,娘娘還留念什麼呢?”
侍女寬慰道,“我們要求自保,皇上從來對哪個女人都沒興趣。這皇城後宮千千萬萬女子,都不過是他洩欲的工具罷了。他真正想得到的只有宮中那個女人。密室內重兵把守,除了陛下和國師可以進入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入。這些年為了那個女人,皇上殺了多少後宮的妃子。”
“就是如此,我才寸步不敢踏入那個地方。”賢妃心中委屈頓時而生,咬牙道,“那個人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死了十幾年的廢物,就那張臉能看。陛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
“這個我們管不著,娘娘,我們現在唯一能管的。是……”侍女的聲音漸漸的變得低沉,湊上去道,“我們要那個女人輸,輸慘她。讓她堂堂北冥王妃也嘗嘗脫了外衣在外面走一圈的感覺。”
“怎麼做?”
賢妃凝眸,沉思片刻忽然想到,“我們可以從他們的藥引上想辦法弄些事。”
“嗯。”
侍女笑道,“我們聽說,上官國師要出去辦些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可以悄悄的跟誰他,若是一旦發現他弄什麼事,我們便跟誰她後面。阻止他拿到藥引,或者拿到假的。”
“可是上官國師也是用毒高手,可沒這麼好騙。”賢妃擔憂道。
“慢慢來吧,我們可以見機行事。畢竟上官國師只是對用毒厲害,可是在其他方面未必可以。所以我們要是想要摻假,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
侍女畢恭畢敬的道,“奴婢那兩個姐妹武功高但人太愚蠢,不適合出任務。娘娘還是需要身邊有奴婢這種下人,可以幫忙出謀劃策。”
“便如此吧,反正本宮若是真的落到要去城牆上走一圈的沖動。也不想活了。這次能成便罷,成不了寧願死。”
賢妃凝眸,認認真真的思索著接下來該做什麼。旋即,才命令道,“幫本宮準備馬車,本宮要悄悄的出宮。”
“奴婢遵命!”
侍女畢恭畢敬的走出去。
踏馬飛花,白衣翩然。
“駕~”
快馬加鞭,北冥蕭夜的每一步都是如此急促。從皇宮出來,帶著自己身邊的侍衛晝夜不停的趕路。
有人問疑惑,莫非是五百裡加急,皇宮緊急密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