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酒量,必須和喝水的量一樣。”
小月眸色微咪,正欲再喝下一杯。忽然,只覺整個身體重心開始偏移。他盡力的去用手控制身體,但眼前的一片天旋地轉,怎麼也無法將夜清兒美好的身影看清。幾次的試圖到最後都失敗。
這個小丫頭片子!何時何地,又著了她的道了。
小月試圖去將酒杯抓在手裡,硬生生的灌下去。不管如何,不管等下發生什麼。這杯酒,他必須喝下去。這小丫頭片子這裡看可不好贏,但只要贏一局。可以在她面前狂妄很久。
“你不行了!”夜清兒理了理袖子,神色得意洋洋,“還說要和喝水的量一樣,這看起來好像不行。”
對於這種評論,小月有苦說不出。不管夜清兒說什麼,都只能幹瞪眼。
“你還是下去休息吧。”
夜清兒凝眉,笑著道,“聽風,扶我們的救命恩人下去休息。”
“是!”聽風走過來便拖著小月下去,夜清兒勝券在握。心裡幻想著明日一早便離開,等他醒來的時候便留上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我的條件就是讓你永遠消失在我眼前。
搞定了這個麻煩,然後輕輕鬆鬆的過她的小日子。
哪裡知道這小子竟將聽風的手甩開,雙手運功調息。不一會兒……那周身上下,一股子酒味瞬間化作一團白霧。那白霧中濃重的酒味刺擾著所有人的鼻尖。
約盞茶的功夫,小月再次睜眼。目光清澈的看著夜清兒。穩穩的將杯盞拿起來。
“你你你……你作弊!”
“夜姑娘,可沒說……不可以作弊啊。”
小月提醒著,把這小丫頭的軍將得死死地。誰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小月這下算是見識到了。只要她說不允許作弊,那麼……他必然將這壺酒拿去驗證。若驗不出什麼東西出來,那麼他小月才算是真的服氣。
“若是論作弊,我可不及你。你確定這壺酒……真的就還是原來的酒麼?”
他唇角劃過一抹陰笑,言語間滿滿的心悅。
夜清兒凝眉,沉思片刻。又笑道,“罷了,其實你驗不一定能驗出什麼東西。但只要你喝了這杯酒。便算你贏。”
小月搖搖頭,也不再言語。只是拿起杯盞,一時間一飲而盡。
見酒喝盡之後還展示給夜清兒看,“夜大夫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話要說?”
“你說吧,想要我滿足你什麼要求。”夜清兒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既然自己輸了,那麼認輸是必然的。
“要求我還沒想好,但只要姑娘不賴賬就好。”小月笑道,“我乏了,先下去休息了。你們聊。”
夜清兒遠遠的望著她起身,望著他離開。終是回過神來,裝作沒事一般的將一杯水遞給縣令,“大人,我們喝了這杯。便不喝了。”
縣令淡淡的笑了笑,終是將那水一飲而盡。他本怕酒喝多了到時候說錯什麼話,或者失態。但不想這碗清水卻讓他酒意全消。果然……
他偷偷的凝視著夜清兒,忽然之間對這個女人有多了幾分敬意。若誰是她的敵人,得罪了她。該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一碗水可以讓一個人清醒,他相信同樣的一碗水也可以讓一個人沉睡。甚至是永遠都醒不過來。
“姑娘醫毒之術了得,下官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