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兒臣今日來完全是想告訴母後。清兒用自己的血救自己,差點搭上命。所以……兒臣這條命是清兒救回來的。”
北冥蕭夜負手,凝眉間言語淡定,胸有成竹。
“哀家又不是說不肯定她。”太後笑道,“但你要記住,我們皇家真正的媳婦絕對不是一個不守婦道,整日只知道扒男人衣服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做大夫可以,但做你的王妃哀家不允許。”
“今日來是想告訴母後,這天下的任何女人我都不需要。我只要清兒。”
北冥蕭夜負手,鄭重的提醒,“不管她是一個只會把男人衣服的女人還是什麼樣的女人,那是本王最近的事。本王自己的女人由本王自己來管。母後年老體衰,就不要再去管這些了。管多了對你的身體不好。”
“你……”
這話說著,老太後似乎有些不習慣。雖然這個兒子跟自己從來不親近。但是說像這種時候,赤果果的說她的不是卻很少。每每說一次,老太後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樣。
“話說完了,兒臣告辭。”
北冥蕭夜言落轉身離開,其實今日來便是希望太後以後能閉嘴。他在記憶中有那麼一段,在昏迷之中有人在刁難清兒。那聲音很熟悉,熟悉到心痛。
母親固然重要,但是若清兒一直忍讓還遭受這樣的對待。他不忍心!
北冥蕭夜很清楚以清兒的個性若太後不是他的母親,怕是現在不比謝林一家慘。這個有仇必報,但愛恨分明的女人。讓她心疼。
因為太後是他的母親,而一再忍讓。即便是心中萬般惱火,至多隻是想遠離。而不會傷害半分。
北冥蕭夜忙完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琉璃閣內一片寂靜。聽雨見到她,恭敬的福身,“王爺!”
“王妃呢?”
淡淡的幾個字,倒出對她心中的思念。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即便是思念讓體內的毒素加快迅速發展。即便是每次思念的時候,疼痛都會在心底蔓延。依然止不住延綿不斷的思念。
清兒,這是個有毒的名字。至於什麼時候對他來說是毒。他連自己都不知道。甚至是如何愛上的,都不知道。
“王妃……”
聽雨臉色一紅,福身出去,“在裡面!”
北冥蕭夜似乎不太理解,負手走進去似乎有些急。而引入眼簾的是屏風內,女子衣衫褪盡,秀發筆直散下。身姿均勻,纖腰不盈一握。瑩白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
琉璃閣內也有浴室,雖然不大。但容納四人左右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回來得如此順時,北冥蕭夜從未有一次這樣,控制不住情緒。漸漸的走進去。
夜清兒沒注意到,踏入浴室內。在縈繞著的紅色花瓣下,沐浴薰香。
好幾日沒有沐浴了,她一覺醒來發現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第一件事便是洗澡。可想而知……幾日沒有見到水,夜清兒玩得不亦樂乎。
忽然,只見一個清影走在自己面前。就那樣站在自己面前,夜清兒先是一驚,而隨之,滿滿的全是害羞。如玉的面龐全是血紅。
“蕭,你出去……”
夜清兒將身體藏在花瓣中,恨不得找個角落鑽進去。
他一笑,不禁無奈,“清兒,請問我們還有什麼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