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後在頃刻間完全不顧及形象,在桌前不聽的噴嚏。打完一個不滿意,又再打了一個。直到最後,忍不住渾身顫抖。在桌椅前四處搖晃。那紫顫桌椅上的蔬果掉落一地。
“母後……”
謝林發現大事不好,連忙收了毒藥瓶子。將太後抱在懷內。
一時間,整個宴會淩亂不堪。謝林著急得眼淚掛眼角兩旁。本來一切都準備就緒,即便是對誰下毒也不會對太後下手。而且今晚不管對誰下毒了,都對她是有利的。反正到最後,上官楓月都會幫助其解毒。
可是,這毒藥對太後使用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別說這一次皇上不跟她站在一邊,就算是太後也不可能跟她站在一邊。
她錯了,一開始就不該去搶這種拿不出的功勞。
“放肆!”
老皇帝這次竟是瞬間拍桌大怒,凝視著謝林。那金鑾殿紫顫鑲金桌前,蔬果散落一地。甚至是整張桌子被踢出去。
“來人,將謝林拖出午門。斬!”
那謝丞相一家顫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只有謝丞相一人從椅子上爬起來。就地跪著。連求情的勇氣都沒有,只是道,“陛下,這……這首先得先解了太後的毒,其餘的事再說。”
“畜生,還不快給太後解毒。”
謝丞相恨鐵不成鋼的怒吼,“若是太後有什麼閃失,我們丞相府一百多口人命,可都要葬送在你的手裡了。”
謝林尷尬的望著周圍的人群,內心一片迷茫。望著太後顫抖的身子,她的毒藥便是麻木神經,讓身體控制不住。越到後面,顫抖越厲害。直到最後精疲力盡而死。
“我……”
謝林尷尬的咬唇,凝視著自己的父親,“我的解藥還沒研發出來……”
一時間,整個殿內風雲詐起。淩亂之中,眾人噤若寒蟬。彷彿多說一句話,便是罪過。當然再形容得貼切一點,就像是有人正在經受天罰。而周圍的人,因為怕被連累。甚至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身體埋入
“畜生,沒有解藥你也敢隨便下毒。”
“可是父親,林兒一向為人和善。從不下毒,若是毒性太弱了,豈不是讓我北冥國顏面掃盡。”
謝林含淚凝視著上官楓月,“使者不是用毒高手,若是真能將著毒解了。便算你厲害。”
“恕在下直言,上官懷疑側妃娘娘的能力。若能力如此低下,上官不接受挑戰。”
“使者的意思是,我不配跟你比?”
“對!”
上官楓月情緒很激動,“冥帝,上官敢肯定剛才解毒不是側妃所為。”
老皇帝心急如焚,但也不敢叫上官楓月給解毒。因為畢竟人家都說了,不願意。若是再強制要求,豈不是說明偌大的國家自己的毒都解決不了。那當真是顏面掃盡。
“清兒!”
他目光掃過夜清兒的時候,尖銳得像是一根針。從未見過老皇帝那種眼神,恐怖至極。當然她也清楚為何用這種眼神對她。
她起身,從袖中取出一瓶解藥。與剛才那瓶略微有些改動。夜清兒走過去,將那解藥對準太後的鼻尖。太後猛的吸了幾口,約三秒的時間。那精疲力盡的身子停止了顫抖,癱軟的被侍女扶在手裡。空洞無神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夜清兒。
“皇兄恕罪,只是剛才去請安的時候。母後說不準我參與今日宴會的事,她希望自己的侄女謝林來完成。將所有的功勞都給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