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身體一點點的吸過去,那種內力的強大讓夜清兒無力去反抗。甚至是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於是整個人躺在他的懷內。
“放開!”
她怒,滿臉通紅,“無恥。”
“該睡的也睡了,夜清兒,你給本王裝什麼?”
“那都是被你逼的,如果我能選擇。我不會碰你一根毛,種馬,我鄙視你,我惡心你。”
夜清兒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語無倫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完全不清楚。有的只是反感和掙紮。
“惡心我?”北冥蕭夜凝眉,“你可知道這天下有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我就是厭惡你,滾!”
她咬牙,用盡全身力氣去罵,“北冥蕭夜,你王府十二個妾。一個小老婆。我從頭到尾的惡心你,髒!”
“哈哈哈……”
他忍不住揚天大笑,將夜清兒丟下床去,但笑著笑著,那萬年幹旱的眼角一滴清淚滾落出來,“好一個貞潔烈女,夜清兒,你有種今晚就在這裡站著。”
夜清兒沒有理她,只是順著被扔下來的姿勢躺下去。躺在地上。大理石地板光可鑒人,但同時也冰冷透骨。她不知自己躺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怎樣在冰冷的地板上躺著睡著的。
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夜清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床上只有她一人。
北冥蕭夜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新換的椅子上靜靜的喝茶。他側臉的幅度很好看,菱角分明,三千墨發散落在兩旁。周身上下自然的尊容讓整個人氣宇非凡。杯起杯落,風度無邊。一身白衣,風微微揚起一個角落。正所謂一笑醉清風,便是這樣的畫面。
“你醒了?”
他清潤的聲線在耳畔響起。
“我怎麼會在床上?”夜清兒尷尬的望著北冥蕭夜,但很快只見軟榻上一件還未來得及收的被子映入眼簾。
也就是說,後來北冥蕭夜睡了軟塌?
她瞬間所有語氣都無
“你來王府半年了,從未參加過宴會。今日花都國使臣覲見,皇兄設宴款待。本王想帶你去。”
他話語幹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感覺,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言落,微微轉身過來看他。經過一夜,那深寒褪盡。瞬息之間彷彿有種清風明月的溫雅。讓人感覺昨晚的發狂都是做夢。
“我可以不去麼?”夜清兒尷尬的縮回被子裡,也不知為何,在理智的時候似乎總有些怕他。
“不可以!”
這三個字說得不重,但即便如此。仍然有種命令的感覺,“皇兄讓本王務必帶你去,這宴會上可能會有需要你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
她閉目,轉身躺平。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你這是求我麼?”
“只是一個交易,你可以提出要求。”北冥蕭夜看了一眼夜清兒,“只要不過分,本王可以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