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夜清兒眉峰之處,兩天黑線垂下來,“馬桶是什麼呢?額,這個。”
他沉思著,在腦海中腦補了一下侍者在馬房內給馬洗澡的場景,可沉思了片刻又覺得不對,“夜清兒,你敢罵本王?”
“這不是罵,這是一種贊賞。能用來沖馬桶是你最大的價值,不是……這個……那什麼……額……”
智商是硬傷,說了壞話不會圓謊更加是硬傷。當然她下一秒的後果是又被掛在樹上,“可敢再說一次?”
“不敢。”她揮舞的雙手緊緊的捂住嘴巴,“我肯定不敢。”
“你罵人本事非同一般,本王很欣賞。不過以後罵人要當著面罵,這樣本王才越發欣賞。”他冷笑,這次沒有將夜清兒丟在地上。而是輕輕的放下去,“來,再罵一個。”
她沒有回話,只是尷尬的絞弄著衣角,“我不敢罵了。”
“本王讓你罵!”
北冥蕭夜加大了聲音,“把你剛才的話解釋一遍。”
“我剛才說了什麼?”夜清兒撅嘴,沉思片刻,“我剛才好像什麼都沒說。”
“腿短器瘦不夠用,自私高冷不講理?”北冥蕭夜重複了一遍,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夜清兒,你若是不給本王解釋清楚。今晚給本王跪著把這話抄一百遍!”
“額……”
她咬牙,尷尬的望著北冥蕭夜。瑪德每次都是在這種時候出現,靠之。
“其實意思很簡單,就是說。你那什麼太小,滿足不了誰。而且自私自利,動不動冰塊臉。還從來不講理。”
她解釋完老臉一紅,本來只是說著玩。這一解釋,畫面瞬間腦補出來。咳咳……而且身邊正好還站著一個男人。天知道她夜清兒說謊的智商為零。
“太小?”
北冥蕭夜臉瞬間被氣得發紅,又發紫,咬牙,忍了一百次內心想把這小女人掐死的沖動。
“不然怎麼王府的女人現在還沒有孩子?”她噘嘴,抬眸,“你好多夫人都處子,可見你不行。”
北冥蕭夜倒吸一口冷氣,忽然之間忘記他為什麼會來這琉璃閣。他差點被這女人氣得站不住。
少頃,北冥蕭夜咬牙。狠狠的拽住夜清兒的手腕,拖著她走進房間。
“疼!瘋子,你幹什麼啊。”
她暗自咬牙,疼出眼淚卻只能任憑北冥蕭夜拖著回到房間。被丟入暖閣香帳之中,她只感覺頭一陣眩暈,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觸目所及,北冥蕭夜一襲月牙白的衣袍。拂袖朝她走來。那目光像是野狼,又像是夜鷹。森寒之中,看不透一絲情緒。
就連那身上的蓮花冷香,都瞬間又降低幾度。
這王府之中一句話遭禍殃,她今日終於體會到了。解釋會怒,不解釋也會怒。夜清兒覺得自己的人生在這裡不是重生,而是進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