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透著一些悶氣，還有一絲絲失望。
曹小賢連忙咳嗽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急中生智，想到了如何解釋：
“咳咳……沒、沒什麼，我就是見你這麼厲害，相比之下，我完全不能修煉，有些失落罷了……”
說罷，曹小賢臉上擺出落寞的神情。他心中卻給自己應急的表現打了滿分。
陳舒涵果然被他騙了。她關心道：“我也聽曹一仙說過你的事。按理說不應該啊？你身具陰陽眼，修煉應該是水到渠成、很順利的，怎麼會感應不到靈氣呢？”
曹小賢搖搖頭，嘆口氣：“你問我，我去問誰？”
陳舒涵伸出她那雪白柔夷：“把你的手拿過來，我給你看看。”
曹小賢照做。陳舒涵一隻手託著他的手背，發覺他手背的面板有些粗糙，於是翻過他的左手，藉著月光一看，赫然是一個疤痕。
兩排疤痕涇渭分明，每排的細小傷痕，均呈圓形，它們依次排列，十分整齊，像極了被咬過留下的齒痕。
看到齒痕，陳舒涵調侃曹小賢道：“你這是調戲了哪位美女，給你留下了這麼深刻的教訓？”
曹小賢無語，道：“你看清楚好不好，這齒痕怎麼會是人咬的呢？我是被狗咬傷的！”
“哦？那你是什麼時候被咬的？你先別說，讓我來猜猜……”陳舒涵起了好奇心，開始八卦。
“行，你猜吧。”曹小賢放棄抵抗，讓她隨便說。
“你這疤痕不像是新的，應該有挺多年了吧……所以我猜，你至少是十年前被狗咬傷的。那時你還沒到十歲，對不對？”
“……”
“我猜的對不對？你倒是說句話啊。”
“其實……我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被咬的了。自從我懂事起，手背上的這道疤痕就存在了……所以，你說的十歲以下，猜對了。”
“真的啊？我只是隨便一猜，沒想到……你還真是那麼小就被狗咬了啊！那你當時疼不疼？這麼大的傷疤，一定很疼吧……”
女人都是同情心氾濫的生物，陳舒涵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曹小賢對此感到很是頭疼。我都說了自從懂事起這個疤痕就存在了，那我怎麼可能記得當時被咬的情景，怎麼記得被咬時有多痛呢？
他只得含糊道：“是挺疼的，被咬後我整整哭了一天呢……不過還真是奇怪，我身上的其他傷都恢復的很好，唯獨手背上的這個疤痕，這麼多年了也沒有下去……”
陳舒涵眨眨眼睛，問：“什麼意思？”
“就是我以前受過的傷啊，沒有留下一點疤痕。”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還記得上個月嗎，我胸口上的那幾條抓痕，靈幽鬼王留下的，現在已經好了。不信你看。”
說罷，曹小賢伸手脫下了上身的t恤。陳舒涵一看，果然，他胸口的面板很是光滑，根本沒有被爪傷過的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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