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的腦海裡，189先慘叫了一聲，馬上說話了：
【啊……不要殺我！我說，我說！我認為我是人，雖然我知道我不是人，但是我就是知道，我一定是個人，我知道人是怎樣走路的，我知道人是怎麼吃飯的，我知道人是怎麼搭訕女人的，我看見越心穎的時候，我就會想要撩撥她，要是池騁沒有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會很生氣，所以，我認為我一定是個人！】
聽著189語無倫次的話語，躺在手術床上的夏至，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激靈了一下。
池騁就曾經猜測過，這些個所謂的系統，似乎帶著人類意識的痕跡；
也許它們本來就是人類，卻因為某種人類世界所不知道的高能科技，把他們的意識抽離，經過處理，記載在電子元件上，他們就變成了聰明的電子系統；
但一些屬於人類的東西很難完全消除，所以他們在行為處事中，時不時的會露出來，比如189的意識裡，就帶著猥瑣男人的習性。
整理好思路，夏至繼續拷問：【如果你積分達到了，你要怎麼去兌換積分，成為你想成為的東西呢？】
189：【回到“世界中轉站”就可以。】
夏至：【告訴我“世界中轉站”在哪裡。】
【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怎麼回去？】
【我們能隨時連線世界網路，當我達到積分，提出申請，主神就會接受我，我不需要知道啊。】
夏至皺眉。
還挺神秘的啊！
不過二丫對於這一點，也是說不知道。
這大概就是主系統設定好的。
既然這一塊問不出來，那便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夏至：【那我問你，你繫結了池騁之後，還能和白霓隨時聯絡嗎？】
189的聲音倒是驕傲了一點：【不能。但是我不需要再和她聯絡，主神說她也不過是個實驗品，我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了，跟她沒有關係。】
【她做的事情，你能探查到嗎？】
189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回答：【當然，只要讓我連線上世界的任何網路，你想知道誰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探查到的，主人。】
它的電子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諂媚味道。
無事獻殷勤啊！
夏至冷笑：【怎麼，想連線上網路以後就逃跑？還是連線上以後就向你的總系統告狀？呵呵，不如你先試試看，你還有沒有在空氣遊曳的能力，還有沒有直接輸出你思維的途徑吧。】
夏至的腦海裡靜了靜，然後就是電子音的哀嚎聲：【不！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現在完全不能浮動了，那我又是怎麼能連線你的意識的呢？】
夏至：【我說了，我是你的主宰，你的生死由我掌握。你已經失去了隨時載入物體逃離的能力，如果你配合我，我就可以幫助你找到一個載體，讓你像個生物，如果你不配合我，你就是我終身的囚徒。我不會讓你輕易接觸網路的，歇了逃跑的心思吧。今天就這樣了。】
說完，夏至就從池騁做了個手勢，再不管189的求饒。
池騁幫夏至拆除了電磁片，扶她坐起來，夏至掏了掏耳朵，似乎還能聽見189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呢。
池騁：“怎麼樣？他都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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