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不敢嘴硬了,被勒住的喉嚨好不容易蹦出幾個字:“不是,嘔,妹子,我,真的不知道,都是我們的,頭,老番,接的,生意……”
“那就去死吧!”
女聲冷得不帶一絲感情,喉間又被勒緊,快不能呼吸了。
老海臉色紫漲,瀕臨死亡的感覺太他媽恐懼了!
“嗚嗚!我,說!”
“豬仔女”手略微鬆了鬆:“只有一次機會。說得清就活,說不清就去死。你們這種人,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死不足惜!”
老海連忙大力喘氣,但很快,喉間的藤再次收緊。
老海馬上喊:“說!我,說!老番說,是,一個,男人給的生意!”
“姓名。”
“我,不知道!不是我不說,是老番謹慎,從不告訴我們!但我,知道,是京市的人。呼呼,小妹,松一點,啊,不,大姐,別殺我!”
夏至眉頭緊皺。
京市的男的?
能是誰呢?
她一共才去過一次京市,沒有和哪個男人有過節啊,這倒是奇怪了!
夏至又問:“老番呢?去了哪兒?”
“老番……去,接頭要錢了,我們,畢竟,只是要錢,拿了錢就放你。”
“是麼?沒說實話啊!”夏至手緊了緊。
老海張大嘴,腳不斷的在車門上踢動掙扎,眼白都翻上來了。
夏至這才稍微鬆開一點:“告訴我你們所有的計劃。再不說實話,你就去死,畢竟我手裡還有老三和老四呢!”
被勒得暈暈乎乎的老海撫摸著脖子,無力的咳嗽著:“我說,說,老番負責把抓了你的錄影發給你父親,勒索錢,我們負責看守你,咳咳咳,只要肯付錢,就……撕票……咳咳咳!”
“撕票是京市那個男人的主意,還是你們幾個的主意?”
“是京市那個男人提的,但,也是老番要的。老番覺得,撕票的風險比留著活口的風險小。跟我們幾個真沒關係。”
“那個老番在哪兒?”
“我不知道。老番只讓我們負責把你藏起來。”
“藏哪兒?”
“山裡。哪兒偏僻藏哪兒,老番說這樣才安全。”
“剛才和我一起下車的兩個人呢?”
“不知道啊,番哥說他處理的……唔!”
老海剛說完,感覺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他悶哼一聲就沒有了知覺。
夏至從他脖子上抽出一根白色尖刺,在他衣服上把尖刺頭上的一點血跡蹭掉,然後迅速的收了起來。
這是一種帶有迷幻效果的植物,剛才的老三老四也是被這個刺給迷暈的,但這個東西得近身用,直接刺入人體血管裡最有效。
夏至在三個昏厥的綁匪身上搜了一通,搜到三個手機、四把刀、好幾段繩索、幾張火車票和少量現金。
她先把三個人用繩索都綁住,嘴巴都塞住,全部丟在車後座,才開始檢查車票和手機等物品。
車票是兩天前的,從隔壁省的省城到附近的動車站,但這些人身上並沒有身份證件。
看來他們行事很謹慎,也許是把證件留在了別的地方,也許是那個叫老番的頭目收繳了去。
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這些人是很職業的綁匪。
夏至開始翻手機。
三個手機,兩個是很新的功能型手機,就是像老年人用的那種,只有打打電話發發簡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