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哭訴聲,越心穎頭皮一下子繃緊。
她聽見了什麼?
夏至她爸?
喬……總裁?
夏至有爸爸?
喬總裁又是什麼人?
越心穎豎著耳朵繼續聽,便聽見校長冷聲說:
“現在知道錯了?當初是誰在我辦公司裡對夏至指著鼻子罵的?你別求我,別的我不知道,聽說你夥同醫院出具證明還勒索,這個已經是刑事案了。而且你女兒罵人那麼難聽也確實不應該。”
“你們不過是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沒想到人家夏至還有個億萬富翁的爸爸,要是夏至還是孤零零一個,你們會認錯?哼!別哭了,別搞得我欺負了你們似的!”
那個哭訴的聲音又起來了:
“您說什麼都對!是我們錯了,真的是我們錯了!但當時要來找夏至賠錢是我的主意,罵喬總那些渾話的也是我,這和我家葛曉文無關啊。”
“我們已經和喬總的律師溝透過了,我們願意賠錢,抓我也行,就是曉文的事情,還請校長您通融通融,就別把派出所的警告書寫她檔案裡,別給她退學了,行嗎?我這給您跪下了,嗚嗚!”
校長:“哎,你別!哎,你這樣我更生氣了,你看看你們這爹媽當的,你起來……”
越心穎透過虛掩的門往裡看,一個男人坐在一邊悶聲不吭,一個婦女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的,正在給校長下跪。
校長大力拎起她,那個女人還賴在地上不起來。
越心穎的心也在大跳起來。
夏至億萬富翁的爸爸?
喬總?
這到底是誰呢?
前些日子說喬一泊來了張縣……
這,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校長辦公室的戲還在繼續。
校長惱怒的說:“你再這樣,我走了,你起來,起來說話。”
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這才站了起來,抽抽嗒嗒的:
“真的,校長,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家曉文是好學生,你知道的,再說了,夏至家裡那些個事,我們確實是不瞭解啊,哪裡能想到人家是有錢人的私生女呢……”
校長趕緊擺手制止:
“你快別說了!你這不又是胡說八道了麼?誰跟你說的夏至是私生女了?啊?你這個當人媽媽的啊……怪不得葛曉文隨口的謊言,信口的罵人,你們這……我都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了!你這態度……”
校長一時語塞,便拍手跺腳的生氣:
“唉!我跟你說,人家是不是私生女跟你我一毛錢關係沒有!是你這個罵人訛人本身不對!還敢在這胡說!得得得!我還得跟你說明白了,否則你說不定又出去胡說,喬總就是單身!人家沒結婚!”
“人家最多是未婚生的孩子流落在外,之前不知道,現在要認回家,這種情況關你啥事,啊?輪到你在這胡說八道的?我跟你說,我辦公室也是有錄影的啊!你要是敢出去胡說是我說的,我跟你急!”
就這時,剛才還坐著當背景板的男人,衝過來對著女人就是一巴掌: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禍從口出,說的就是你!在派出所的時候就讓你別說了別說了,你非說,你看看你闖的禍,我弟、曉文,都是你害的!”
“嗷!”女人嚎啕大哭。
男人跺腳:“你不怕給曉文丟臉你就再大聲點!”
女人又趕緊收聲,抽抽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