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縣長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
好在夏至想解釋給喬一泊聽,便繼續說了:
“她其實是要我去參加縣委宣傳部組織的十一慶典。但我不想去,她就生氣了,什麼難聽罵什麼。”
喬一泊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你為什麼不想去呢?沒有表演衣服還是不夠表演道具?”
潛臺詞:我都可以提供的嘛!
夏至:“都不是,這個表演是個魔術,不需要置辦特別的服裝和道具的。我只是很討厭她的態度,不想被她指使和利用,我才不要去。”
喬一泊豎大拇指:“好!就該這樣!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這樣!我們很……很有共同之處哈!”
豐縣長斟酌著,思考著,也豎起大拇指:
“對對對,喬總和夏同學都是有個性的人,哎,我發現,兩位長得,有點像啊……喬總,您這什麼合夥人,我看你們就是一家人!哈哈!”
這句話還真是取悅了喬一泊:“是吧?豐縣長也這麼覺得嗎?來來,夏至,我倆來拍個照,對比對比。”
豐縣長:“我替你們拍!真像父女倆啊!”
夏至:“……”
老喬,你臉皮還挺厚的。
但看著喬一泊小心翼翼的把頭靠近來,夏至還是對著豐縣長的鏡頭笑了起來。
喬一泊更是笑得開心極了。
豐縣長一顆心算是落了地,呼,看來,投資還是有機會的!
就在這時,喬一泊的手機響了。
喬一泊拿出來看看,和夏至說:“池騁!哦,他一定等我們吃飯呢!”
他接了電話:“池騁,我和夏至不回來吃飯……什麼?林業局帶著警察在你那兒共同執法?!”
喬一泊放下電話,看向豐縣長:“豐縣長,你們這個縣,是跟夏至有仇?林業局到夏至家去幹什麼?”
豐縣長:“這……什麼意思?”
夏至已經跳了起來:“不好!我的花!”
十分鐘以後,夏至奔在前面,衝上了嘉誠皇庭的頂樓。
喬一泊和豐縣長還顧著禮儀,稍微落在後面。
大天台上。
池騁、金叔、俞志明和景寒彥,都擋在了花房的前面。
和他們對峙的,是林業局的盧局長和兩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以及兩個穿了制服的森林警員。
夏至趕緊走過去和池騁說話。
盧局長聽見動靜,回頭:“咦?豐縣長,您,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