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努力收斂,但拿著資料笑得合不攏嘴。
池騁看了眼夏至,說:
“我讓苗立山幫夏離辦好了手續,下午會把他送來這裡,晚上就可以一起慶祝一下他康復。但我吃完飯要去公司一趟,你得跟我去。”
夏至喝著湯,淡然的應一聲:“好。”
陶然伸著頭八卦:
“池少,你去公司,還要帶著夏至啊,嘖嘖,你就這麼離不得她啊,她留在這兒,讓我們女孩子說說話不好嗎?”
池騁不說話,抿著嘴看向她手裡的資料。
陶然馬上舉手投降:“我錯了。我啥也沒說,池少最愛夏至,夏至跟著池少是應該的。”
夏至敲了她頭一下:“牆頭草!”
等到池騁吃完離席去了洗手間,陶然湊近夏至:“哎,你們在談戀愛了嗎?”
夏至:“你覺得呢?”
陶然:“說不好。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我還不敢下結論。”
“怎麼個怪法?”
“就……好像一個滿懷心事的怨婦,不像是談戀愛的樣子。”
“噗!”夏至笑出聲:“你少八卦點吧,先想想你的學費。”
“嘖,他這麼一副怨婦的樣子,我也不敢跟他提學費的事啊!”陶然咂嘴,支著頭吐槽。
就聽身後幽幽一聲:“你覺得你這麼說我,還配擁有學費嗎?”
“哦媽呀!嚇死我了!我,我去洗碗,我什麼也沒說!”
陶然跳起來,躲到廚房裡去了,之後再也沒敢出來。
直到夏至換了件衣服,要和池騁外出了,陶然才可憐兮兮的探出頭:“池少,我的工資……說好給學費來結算的……”
池騁:“等會兒我問問夏離,他對你的每天鼓勵服務滿不滿意再給。”
“這……那你們就這麼走了,我做什麼啊?”
“夏離已經到了,你照顧一下他。”
果然,夏至和池騁下到底層車庫,夏離正好跟在苗立山的身後,從車上下來了。
他戴了口罩,但那雙眼十分漂亮,在微暗的車庫裡都熠熠發光。
他看見了夏至,對著她,緩緩張開手臂。
夏至喉頭酸澀,緩緩走過去,和他擁抱。
他好瘦,但是比夏至高好多,是個男子漢了!
夏至心裡熱熱的,鼻腔也熱熱的,努力控制住情緒,說:“你能在,好高興啊。”
夏離拍拍她:“我也是。”
“你上去休息吧,我和池騁有事出去一下,傍晚回來,我給你做飯。”
夏離湊到她耳邊:“嗯。覺得開心,就去吧。”
夏至笑應:“好。”
苗立山送夏離上樓去了。
池騁和夏至坐在車上,等著苗立山下來開車。
夏至說:“剛才陶然說,蘇易天開始為《石榴花開》劇組說話的。我看了下新聞,果然。那蘇易天被白霓用錢收回去了?她財務不緊張了?”
池騁微皺眉:“嗯,我也是剛剛收到訊息。本來斐麗已經岌岌可危了,《石榴花開》劇組的事,再加上伍韜和席正軒的事,基本上夠她完蛋的了。”
“越斐是想給白霓劃款的,但我讓人散佈了這個訊息,劃款的事,也給越氏製藥的幾個大股東制止了,畢竟現在越氏製藥也吃緊。結果她還是找到了投資人,而且是大投資。”
夏至:“會不會是越斐私底下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