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他聲帶還能恢復嗎?”
池騁點頭:“苗立山已經幫夏離報警了,也找了最好的醫生,藥量少,應該能恢復的,但需要一點時間。你現在得這樣想,他住院了,這段時間就能遠離那些人。”
“我再讓苗立山把席正軒舉報伍韜吸毒的事情捅出去,說不定伍韜自己就把誰害的夏離給說出來了,所以這件事現在很關鍵,我們這邊的人儘量小心出面,不要引起練習生中心那邊的注意,”
“就讓他們還以為夏離是個沒有靠山的人,就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等過一兩天,席正軒的事情爆出來,那麼夏離就安全了。”
夏至眼巴巴的看著池騁:“那我週五還能去看他嗎?”
“週五肯定能啊,傻瓜!”
“我現在能和他說說話嗎?”
池騁搖頭:“暫時不要了吧,一來他並不能說話,那間私人醫院服務不錯的,特護病房沒有他的允許,不會有人進得去,他能好好休息;”
“二來他現在應該裝沒人關心的弱者,那些要害他的人就不會狗急跳牆,我們就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把他們的惡行都揪出來。”
夏至有點擔心,手相互絞著,但現在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只能認命:“好吧,我聽你的。”
“嗯,我辦事,你放心。睡去吧,明天還要上學的。”池騁走過來,很自然的親親她額頭:“晚安。”
“晚安。”夏至很乖順的走了。
池騁卻重新拿起了電話:
“你剛才說,越氏製藥給《石榴花開》追加投資了?好讓白霓和蘇易天重新協商片酬和賠償金……呵呵,把這個訊息放給越氏製藥的股東,順便讓高翔傳媒動作快點,把一個對手公司搞垮也這麼慢!”
夜,黑得深沉。
張縣賓館的豪華套間裡,越心穎躺在床上,腳擱在一床被子上,不停的“哎喲”著。
白霓的臉上浮著一層粉,也浮著一層不耐煩:
“真的要被你氣死了,一個好的印鈔機沒簽下來,你還給我整這一出。你到底怎麼回事?拍片也拍了,西醫也看了,中醫也看了,都說沒事!你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越心穎噙著眼淚,白著臉:“媽媽,我真的疼啊,我不是鬧。”
白霓指著她的腳,氣得青筋都跳起來了:
“你自己看,你看你的腳!它不紅不腫,根本就沒有一點異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很累啊,你小舅舅還在拘留所,蘇易天的賠償責任書還在我包包裡,本來簽下那個小丫頭,我就可以回京了,你現在這樣不懂事是要我死嗎?”
越心穎看看母親,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可白霓沒罷休:“你這什麼表情?現在沒別人,你演戲給人看?心穎,這種裝病的把戲,你三歲就會了的,但是也要適度吧,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越心穎忍著痛,雙手合十的喊:“求求你相信我,媽媽!我真的沒裝,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山裡狐狸精說要看我的腳,我的腳就開始痛了,媽媽,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可你剛才都說了,她沒有碰到你這隻腳,不是嗎?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簽下她,你才想出這麼個辦法來的?”
“不是,真的不是,媽媽,我也不知道和她有沒有關係,但真的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疼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