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不滿的看俞志明一眼,衝夏至皺眉:“哎,夏至,你去哪兒了?你出門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夏至把揹簍放下:“我為什麼要和你說一聲?”
池騁抿抿嘴:“我會擔心啊。”
夏至:“誰要你擔心。”
池騁:“我擔心我自己行不行?都說了你離開我,我可能會死。”
夏至不出聲。
當沒聽見。
天天聽池騁說這種話,她現在免疫了,聽著就像池騁說“你吃了嗎”一樣。
可池騁還沒完:“夏至你過來一下。”
“幹嘛?”
“你來。”
“忙著呢。”
“我查出重要結果了,你不想知道?”
夏至也不說話,慢慢的洗乾淨了手,才走到池騁身邊:“什麼結果?”
池騁還是那個懶洋洋的、支著頭的姿勢,丹鳳眼裡卻有一抹光閃過:“夏至,你說,你是不是我保鏢?”
夏至:“不是。”
池騁:“沒得商量?”
“沒得。”
“那我不告訴你。”
“隨便。”
池騁拉著調子說:“那,有人存了心的要找你茬,萬一禍及無辜什麼的,你也不想知道?”
話落,走了兩步離開的夏至猛地回身,忽然對著池騁伸出拳頭,直搗面門。
池騁本能的身子後仰,簡易輪椅發出“吱嘎”亂響;
俞志明嚇得從小板凳上跌倒在地,平板電腦“啪”一下砸在臉上;
金叔身子跳了跳,快速出手想攔,卻慢了一大拍。
夏至的拳頭頂在池騁的鼻尖。
池騁的丹鳳眼盯著看,差點變鬥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