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大急。
他連忙說:“夏至,你快幫我去找,我沒事的。”
“玉鳳自己會回來的。倒是你,才好一點,如果腿再錯位的話,你就需要去醫院做手術了,你知道嗎?”
夏至嚴肅的說著。
她沒理會池騁的要求,而是一隻手支著他胳膊,一隻手扶著他,想把他支起來,好移到床上。
可誰能明白池騁那種生死存亡的著急啊!
他掙扎起來:“不不,我沒事,你去找玉鳳。”
池騁突然抬起沒傷的那隻手,想推開夏至。
可是他本來就傷了半邊身體,重心不穩,這會兒夏至好不容易把他扶到靠近床,他卻忽然移開供夏至支援的左臂,人自然就向後倒去。
失重的本能是抓住任何可抓的東西穩住自己。
夏至就是池騁眼前唯一的“東西”。
夏至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被池騁拽住,一起倒在床上。
男下。
女上。
能感覺彼此的心跳。
呼吸相聞。
四目相對。
空氣突然安靜了幾秒。
夏至:“嘶……放手!”
池騁:“放,放了。”
夏至:“頭髮!勾住你袖子了!”
池騁:“你別動別動……我來看。你倒是把頭低下一點,我,我一隻手怎麼弄!”
夏至的手支在池騁身體兩邊,想努力遠離池騁。
但頭不得不靠在池騁胸口,聽這人的心跳像打鼓。
他的體溫似乎很高,隔著襯衫燙著她的額頭。
還有淡淡的松香味道,不管不顧的鑽進她鼻腔。
夏至的臉不可遏制的紅了。